王康帶著一行人來到寧國公府,他對著門房說道:
“勞煩通傳一聲寧國公,就說二公主的駙馬前來有事相商,想買他的西山右嶺,特來拜見他老人家。”
“駙馬稍等。”門房應了一聲,便進去通報。
不多時,一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端莊婦女走了出來。她禮數周全,恭敬行禮道:
“臣妾鄭悠悠見過公主殿下,見過駙馬。”
隨後鄭悠悠說道:“公主,實不相瞞,那西山右嶺本就不值錢,我們也早想棄之。隻是公公他深居簡出,我和夫君前去告知他有人想買山,卻被他狠狠臭罵了一頓,還被關在了門外。”
“原來如此,那我們進去喝杯茶再說!”王康說道。
鄭悠悠麵露猶豫:“這……”
周玉蘭本也無意進去,奈何王康拉著她徑直往裡走,嘴裡還說著:
“大嫂,您彆太客氣,隨便泡杯茶就好。”
鄭悠悠一臉苦笑,心中暗自嘀咕:怎會有如此厚臉皮之人。
周玉蘭滿臉尷尬,唯有紅豆和綠豆在後麵掩嘴偷笑。
眾人在迎客廳落座,待下人將茶奉上,王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開口:
“大嫂,不知國公最疼愛孫兒還是孫女?我想賄賂他一下,讓他再去勸說一番。”
鄭悠悠忍不住“噗嗤”一笑說道:
“外界傳言二公主的駙馬坦率直白,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周玉蘭略帶歉意地說道:“鄭姐姐見笑了,駙馬向來口無遮攔,他就是這個德性,我也拿他沒辦法。”
鄭悠悠笑著說道:“也就咱們家巧巧去敲公公的門,興許他會開門,有時候她進去陪著公公解解悶兒。”
“這樣啊,那就麻煩把巧妹妹叫來,我跟她說幾句話。”
“玉蘭,你這駙馬,行事倒是直爽得很呢!”鄭姐姐打趣道。
“讓鄭姐姐笑話了,我父皇每次提及駙馬,也是要氣得不輕。”周玉蘭微笑著回應。
沒過多久,一位十四五歲的姑娘到來。隻見她姿容秀麗,宛如鄰家小妹般清新可人。
一進門,她便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就是玉蘭姨的駙馬?聽說你想買我們家的山,可爺爺說了,不賣!”
王康轉頭對綠豆說道:“綠豆,去巧巧姑娘的房間,給她講講胸.罩的事兒,那東西穿戴起來可舒服了。”
周玉蘭一聽就來氣,當即揪了一下王康手臂,沒好氣地說道:
“駙馬,正經些!”
鄭悠悠見周玉蘭這般反應,猜測王康所說的“胸.罩”或許有些不正經,便沒有多問。
巧巧卻好奇地問道:“什麼是胸.罩呀?”
王康說道:“綠豆,去她房裡,讓她親眼看看。”
“好吧,駙馬”綠豆有些不好意思地應道。
巧巧滿心的疑惑:“綠豆姐姐,到底什麼是胸.罩,還得去我房間看呀?”
“是女子穿的一種衣物,特彆舒適,駙馬想讓你知道它是怎麼做的。鄭姐姐不妨也一同來看看。”綠豆解釋道。
“你這麼說起來,我還真有些好奇。巧巧你帶著綠豆,娘也一起去看看。”鄭悠悠說著,便帶著兩人進了房間。
約莫半刻鐘後,三人從房間出來。
鄭悠悠對周玉蘭說道:“這小衣物著實新奇,我待會兒就吩咐人去買些布料,也照著做一件試試。”
王康見婦女承了自己這份情,便趁熱打鐵道:
“這下可以讓您女兒再去幫我們跟寧國公說說了吧?”
鄭悠悠捂著嘴“嗬嗬嗬”笑了一陣,才說道:
“玉蘭,你這駙馬可真是特彆!哪有用這種方式求人辦事的!”
周玉蘭也頗感無奈,就因為讓人看了看胸.罩,就指望人家幫忙辦事,這實在有些荒唐。
王康卻理直氣壯地說道:“鄭姐姐,您想一下,這胸.罩要是做成成衣拿去售賣,想必您也會想買吧?
這可是至少能年賺十萬兩銀子的生意,我毫無保留地告訴您了,這難道不算一份大人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