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康立馬換上一副討好的嘴臉,湊到花花跟前說道:
“花姑娘,不如以後跟著我混吧,我給你工資翻倍,還有年薪休假哦。”
燕陽春見狀,立刻擋在花花身前,怒喝道:“你這個混蛋,少打我們花花的主意,離她遠點兒!”
花花那張清冷沉靜的臉上,此刻也忍不住微微抿起嘴角,
她心中暗自思忖:這冷駙馬還真如遊統領所說,時而清高自持,時而又像隻舔狗似的,著實很風趣。
她輕聲說道:“多謝冷駙馬抬愛,隻是卑職身為公主的貼身護衛,不能接受任何人的招攬,否則日後沒臉去見師父。”
“說得好!花花,就衝你這話,你的月俸理應兩百兩!”
“兩百兩?彆想用銀子誘惑花花,她才不吃你這套。”燕陽春沒好氣地罵道,同時身子又往花花身前擋了擋。
“哈哈哈!黑妹妹,雖說你有時候腦子不好使,但勝在純真,我認你這個朋友了,以後保證不欺負你。”
“什麼?你說誰腦子不好使?你有膽子再說一遍?”燕陽春說著,竟然挺起胸膛仰著鼻孔,直朝著冷駙馬懟了過去。
顏靈、夏良和花花見燕陽春這副威脅冷駙馬的模樣,三人都被逗得忍俊不禁。
“公主,咱們身為女子,言行還是要文雅些。”花花趕忙扯了扯她的衣角提醒道。
“哼!”燕陽春聽到花花的話,這才驚覺自己的胸脯都快貼到人家身上了,意識到自己又原形畢露,趕忙收斂起來。
“本姑娘才不跟流氓做朋友,趕緊走!”
王康忽然靈機一動,問道:“黑妹妹,我們打個賭如何?要是你輸了,就承認自己腦子不好使,你敢不敢賭?”
“我才不跟你打賭呢,賀堯強和魏博士都不是你的對手,你當我傻呀?”
“魏博士他們幾個人呢,都回去了嗎?”
燕陽春沒好氣地說道:“嗯!那天跟你比試完他們就先回去了,真沒想到你詩詞歌賦強得這麼離譜。魏博士都說你已經是詩鬼,再也不跟你比詩打賭了。”
“黑妹妹,我還沒說賭什麼呢,你怎麼就覺得自己贏不了?”
五人一邊說著,一邊慢悠悠地朝著國子監走去。
燕陽春終究忍不住,問道:“那你說說,到底打什麼賭?”
王康臉上浮現出狡黠的神情,說道:“我們就賭,你會不會心甘情願地讓我摸你的胸脯,注意,是心甘情願哦!”
“啊呀……花花,這流氓,我真想打死他!”燕陽春氣得張牙舞爪,真的擺出了要動手的架勢。
夏良不著痕跡地掃了燕陽春一眼,心裡想著:這女人沒修為,要不就讓她揍姑爺一頓好了。
王康見狀,連忙邊跑邊躲閃,嘴裡還說著:
“我隻是說打賭,我可不相信你會笨得主動同意讓我摸。”
燕陽春徹底被激怒了,拔腿就追,大罵道:
“冷駙馬,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此時的燕陽春就是十足的潑婦架勢,對冷駙馬窮追不舍,夏良、花花和顏靈忍俊不禁,也一起追了上去。
而那些暗中盯著冷駙馬的許多名內衛,看到這一幕,都覺得他實在無恥,更加無語。
他們暗自嘀咕:這冷駙馬怪不得會惹陛下生氣,行事如此荒唐,居然跟一個女子打賭這種事,人家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同意讓他摸胸,這是人乾的事兒嗎?
王康在前頭跑,燕陽春在後麵追,兩人就像少女追打登徒子一般,一路追追打打。
不知不覺,他們來到了城中繁華地帶。
趁著街道上人群熙攘,王康裝作不經意地靠近燕陽春,壓低聲音說道:
“讓花花回去問你姐,如果我跟她走,她能給我什麼保證?”
說完,王康還故意像流氓調戲少女一樣,側身撞了一下燕陽春,害得她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