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一轉,來到了皇宮的禦書房。
皇帝靜靜聆聽著內衛詳細彙報冷駙馬今日的行蹤與細節。
皇帝眉頭微皺,問道:“他今日僅僅是去國子監報到了嗎?還做了些什麼彆的事?”
高公公趕忙上前,恭敬說道:“回陛下,他與楚國二公主玩起了摸胸的荒唐遊戲,在街上追追打打,肆意玩鬨,之後便回府了。”
“這小子還真是混賬…至極!”皇帝忍不住斥罵,接著又問道,
“玉蘭今日前來告知朕,他取消了雲熙兒為他們籌備的婚禮戲劇演出,連禮花筒也不要了。他怎會如此,難道真被這點小事嚇得一蹶不振?”
高公公麵露難色,小心翼翼說道:“陛下,您難道忘了?他此前已逃跑過兩次,頭一回是被四皇子打跑,
第二次是因不肯下跪。可這次陛下並未責罰他,卻也把他嚇成這樣,老奴著實也想不明白其中緣由啊。”
“老高,這下可棘手了!他若就此撂挑子,咱們諸多計劃都得被迫擱置。唉……老高,當時你為何不阻攔朕?”
“老奴……老奴哪敢啊!”高公公連忙跪地,繼續說道,
“方才林相府又傳來消息,林濟與冷駙馬交談時,聽聞駙馬說自己遭受了心理打擊,似乎很害怕。”
皇帝聽聞此言,心中不禁一陣慌亂。前些日子,他還滿心歡喜地想著,這女婿能力非凡,竟揚言十年內將周國國力提升到新高度,且種種跡象表明,他確有這般本事。
可如今,不過是打了他護衛幾板子,就把他嚇成這樣,這心理素質也太過脆弱了,這可如何是好?
“看來隻能指望玉蘭了,讓她務必要安撫好駙馬!”皇帝喃喃自語。
皇帝稍作停頓,又問道:“那燕國長公主走了嗎?”
“回陛下,聽聞燕國長公主今日便要啟程回國,留下二公主,說是等著去新國子監上學。然而,內衛並未發現她離開的蹤跡,恐怕她另有圖謀,陛下,咱們不得不防啊。”
“嗯,確實要對那女人多加防範。明日務必查清她是否已經回國。咱們不能對她妄動,但要設法讓她儘快離開,否則變數太多。
此時我們正與楚國對峙,萬一刺客從中作梗,引發燕國與我國的矛盾,那可就麻煩大了。
燕國二公主現住在鴻臚寺,朕看她模樣憨態可掬,給老四傳道旨意,讓他明日去與燕國二公主接觸,省得她纏著冷駙馬,無端生出是非。”
“是,陛下!”高公公領命答複。
此時,皇帝提及老四周倫,不禁想起那日周玉佩告狀,自己不同意懲罰冷三林時,老三周起卻在一旁煽風點火的場景。
皇帝臉色瞬間變得冷厲,自言自語道:
“老三如此不懂事,甄妃連老五都沒教導好。倘若冷三林無法恢複如初,就彆怪朕心狠,讓她們娘倆去死,隻會給朕添堵!”
高公公在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佯裝沒有聽見。
皇帝又叮囑道:“老高,增派人手,對公主府進行全天候監視,冷駙馬的一舉一動都要隨時向朕彙報,絕不能再讓他失蹤了。”
“是,陛下!”高公公趕忙應下。
這一夜,許多人輾轉難眠。皇帝、皇後、林相,還有甄妃最為憂心,暗自盤算著明日送去一份厚禮,看能否挽回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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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太陽已然高懸。冷駙馬也準備起床了。
躺在一旁的西香,渾身疲軟無力,輕聲說道:
“姑爺,奴婢伺候您起床吧。”
王康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說道:
“你躺著好好休息,看你頭發亂糟糟的這麼憔悴,怎麼伺候我呀?”
“姑爺…奴婢……”西香本想說:姑爺,你不知疲倦的轟擊,我實在承受不住啊。
“乖,姑爺疼你!再多睡會兒!”王康說著便起身,自己動手穿衣服。
西香隻覺渾身乏力,身子還隱隱作痛,挨著沈盈盈躺下去,閉眼繼續睡,嘴裡嘟囔著:“姑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