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目送二人背影遠去,冷笑一聲:“還算識時務。"
國舅府正堂。
“父親,您為何對賈環如此忍讓?莫非我們白家還懼怕他不成?”
白朗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問道。
白國舅歎息道:“朗哥兒,咱們家就你這麼一根獨苗,難免會有些嬌慣。
你說得對,我們白家確實不用害怕賈環,但你有沒有想過,太後還能活多久?當今聖上和太後關係不佳,跟我們白家也不親近。
一旦太後離世,誰能替我們白家撐腰?朗哥兒,你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任性胡來,若惹出什麼大事,可怎麼收場?你以為我就不希望你堅強有力嗎?那個賈環連康親王世子都能說廢就廢,更彆說你了。
我們白家全靠你這一條血脈,我可擔不起賈環會手下留情的風險。"
看著滿是憂愁的父親,白朗一時感慨萬千,但他也知道父親所言屬實,無奈地說道:“難道我們就隻能任由賈環欺負嗎?”
白國舅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道:“朗哥兒,世間之事變幻莫測,未來誰也無法預料。
但在這段時間裡,你絕不能再去招惹賈環!”
白朗嚴肅地回應:“父親教誨,孩兒銘記於心。"
皇城內。
弘武帝坐在禦書房,臉色陰沉如墨。
底下站著太醫院的頂尖醫者。
“朕的身體就這樣了?”
弘武帝語氣冰冷。
禦醫思索良久後回答:“陛下身體虛弱,表麵看來是因過度縱欲所致,但從病源分析,似乎曾被人用藥控製。
由於時間久遠,具體是什麼藥物已難以判斷。
不過經過調養幾年,應該能夠恢複。"
聽到此話,弘武帝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為何之前從未發現?你們這些太醫院的人到底在做什麼?”
禦醫恭敬地解釋道:“陛下,此藥無色無味,非毒物,隻有發作時才會顯現,這是我們的疏忽,請陛下降罪。"
弘武帝心中怒火熊熊燃燒,身為皇帝竟在自己的宮殿裡被人暗算,這對他的尊嚴造成了極大傷害。
更何況他還剛剛痛失四位皇子,如今隻剩下二皇子,以及賈元春腹中尚未出生的孩子,性彆未知。
倘若二皇子再有什麼意外,而賈元春又生下女兒,那他豈不是斷子絕孫?這萬裡江山又該由誰來繼承?他沉聲問道:“朕的身體需要多久才能調理好?你們應該清楚宮中的狀況。"
禦醫再次遲疑片刻後答道:“陛下,最快也需要兩年,清理的過程相當複雜,切不可急於求成。"
弘武帝點頭,示意禦醫退下後,轉向戴權說道:“二皇子的安全你必須給我守好,有任何閃失,提頭來見。
賢德妃那邊你也得盯緊了。"
戴權恭敬地回答:“奴才遵命。"
鳳藻宮內。
“娘娘,最近宮裡來了不少新人。"抱琴說。
元春點頭:“無需多慮,這些都是皇上派來保護我們的。"
元春撫摸著隆起的腹部,在寢宮坐下繼續說道:“如今陛下失去了四位皇子,隻剩二皇子一人,所以我腹中的孩子格外重要。"
抱琴四處張望,低聲問:“娘娘,若生下皇子,咱們的孩子有機會繼承皇位嗎?”
元春輕叱:“休得妄言!陛下正值壯年,未來還會有更多子女。
至於皇位歸屬,自有陛下定奪。"
抱琴低頭認錯:“是奴婢逾越了。"
元春歎了口氣:“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賈環回到寧國府時,發現屋中隻有黛玉在,便問:“姨媽,寶姐姐去哪了?”
話音未落,寶釵已笑著走進來:“表哥,我娘讓我請你吃飯,不知你是否方便?”
賈環笑道:“姨媽的邀請怎會錯過,走吧,林妹妹,一起去打擾她們。"
黛玉並未回應賈環,而是問寶釵:“寶丫頭,你哥哥沒事吧?”
寶釵答道:“無妨,大夫看過,隻是些皮外傷。"
黛玉鬆了口氣:“那就好。
不過今天不去姨媽家了,莊上送了頭鹿,我們打算在園子裡燒烤,順便請外祖母和姨媽一起熱鬨一番。"
……
湘雲和其他姐妹陪賈母和薛姨媽聊天時,賈母說:“我年紀大了,消化不好,吃點清淡的就行。"
黛玉笑著說:“外祖母,我特意準備了些魚,待會您嘗嘗,味道不錯。"
聽罷,賈母牽起黛玉的手笑道:“玉兒真細心。"黛玉調皮一笑:“外祖母可彆謝錯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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