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道:“你不懂其中緣由。"隨後將昨天的事情告訴刑夫人,並補充說,“這件事你就彆摻和了,老太太親自下的命令。"
刑夫人愣住了,默默坐下,說道:“原來如此,難怪鳳丫頭敢這麼做。"
榮禧堂偏房內,王夫人的親信也在向她抱怨。
王夫人安慰大家說:“先安心等待,早晚會讓你們重新回到原來的崗位。
榮國府終歸是寶玉的。"
鳳姐躺在床上,心情愉悅。
借助賈母的力量,順利清除了障礙,在榮國府再也不必擔心掣肘。
平兒是賈環的妾室,以後可以多吹吹枕邊風,確保自己的孩子將來能夠順利繼承爵位,那位好姑媽的計劃也隻能落空。
寧安堂。
李大畢恭畢敬地站在堂下,說道:“王爺,忠順王府那些被售賣的下人,已被各自買走。
不過,康王和寧王那邊,都沒有派人前來購買。"
賈環點點頭:“本意就是讓你留意此事,即便真與他們有關,現在也該避嫌,怎敢靠近留下把柄?他們還不至於那麼糊塗。"
李大道:“王爺所言甚是。"
賈環笑了笑:“不必刻意奉承,不過你仍需密切注意康王和寧王,有任何消息即刻報來。"
李大道:“王爺儘管放心,這兩座王府都有我們的人晝夜監視,但不敢過於靠近,以免露出破綻,反倒不好。"
賈環點頭道:“這類細節之事,你自己酌情處理。"
寧王府內。
寧王放聲大笑:“妙哉!如今這局麵,當今已無子嗣可繼。
加上我們的謀劃,她即便懷有身孕,也難產下皇子。
隻是賈元春腹中還有一個,屆時會是個麻煩。
你覺得如何?”
太罷說道:“王爺,凡事不可操之過急。
賢德妃生男生女尚難定論,而且當今連失五子,對賢德妃防範極嚴,我們也難以下手。
據探子回報,當今或許已察覺端倪,曾找禦醫診治,具體情形我們並不清楚。"
寧王皺眉問道:“這藥物真能使人絕後嗎?”
太監答道:“此乃前朝秘藥,不發作時無人能察覺,一旦發作,則終身無法生育。
不過,若診治及時,由名醫調養,兩三年或許還能恢複。"
寧王聽後沉思道:“這麼說,當今仍有希望誕下皇子?”
太監笑道:“即便能夠調理好,也要兩三年後才能實現。
目前國家儲位虛懸,若當今遭遇不測,康王和王爺繼承大統的可能性最大。
論身份地位,王爺遠超康王。"
寧王笑著附和:“正是如此,二皇子之事牽連了不少皇族近支,現在也就剩下康王和本王了。"
太監繼續道:“王爺若能除去弘武帝,憑您的身份與我們的籌劃,隻需一聲令下,大位唾手可得!”
寧王語氣深沉地道:“嗯,你說得對。
若是如此,康王便不足為懼。
隻是當今尚未離開禁宮,我們的機會尚存。"
太監輕輕一笑,道:“王爺莫急,目前聖上防備甚嚴,此刻並非動手良機。
但您無需憂慮,至少未來兩三年內聖上不可能再有龍子誕生,我們尚有充裕時間。"
寧王問:“主廚一家安排妥當了嗎?”
太言答道:“王爺放心,一切已妥善處置,絕無破綻。
這把火意外燒毀了忠順王一家。"
寧王冷笑一聲:“忠順王真是倒了黴。
說起來,關於鐵網山的事,可有什麼線索?怎麼看都不像是康王所為,但若非康王,又會是誰呢?”
太監笑道:“王爺切勿小看天下人,越是看似無能之人,往往越易被忽視。
聖上也是如此,據咱們線人可靠消息,康王於鐵網山事發前幾日,曾秘密離城,具體行蹤不明。"
寧王皺眉道:“咱們既然知情,校事處那邊難道會不知?”
太言道:“王爺,這條情報來自康王府內部的眼線。
康王行事極為隱秘,若非我方人員偶然發現,我們也不會得知。
由此可見,康王城府極深,絕非表麵簡單。"
寧王冷哼一聲:“這個老狐狸,藏得如此隱蔽。
當年先皇的幾位皇子哪一個省心?若非如此,爹爹怎會被蒙蔽,以至於含恨自儘!”
太監沉聲說道:“經多年調查,始終未獲任何線索。
然而,越如此,聖上的嫌疑便越大,畢竟他所得利益最多,也有能力將事情掩蓋得更加周密。"
寧王聽後道:“當年爹爹對聖上可謂儘心儘力。"
太監亦歎息道:“王爺,皇位誘人,自古以來因爭奪皇位而父子相殘的還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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