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稷揉著額頭苦笑搖頭:“姨太太與寶妹妹皆非外人,直言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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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何始終壓抑自己不去尋找三春、寶釵、湘雲?
一來不願影響姑娘們的名聲,二來也因懼怕六科給事中的存在。
這些人表麵剛正不阿,實則行事怪異。
加之他們有權以流言奏事,在朝堂上人人畏懼。
楚稷雖無需頻繁上朝,卻難防他們屢次彈劾。
寶釵深知楚稷顧慮所在,略顯歉意地說:“本不該在此時打擾王爺,但家中有急事,不得不求援。”
薛姨媽亦滿麵愁容道:“王爺政務繁忙,我們也實在無奈。”
楚稷皺眉追問:“求助?如此嚴重?究竟何事?”
日前,雍和帝於朝堂公開宣布兵鑄局案件告破,並將幾大皇子分權的旨意下達。
自此,群臣皆知奪嫡之爭已拉開序幕。
如今朝中人人自危,連工部尚書崔文都儘量避開與他接觸……
近日,他既要操持兵鑄局並入冶造局之事,又要忙於冶造局的搬遷事務,同時不斷與工部敲定合作細節,從早到晚不得閒,甚至和尤氏姐妹的聚會計劃也被推遲。
寶釵見狀,向薛姨媽輕輕點頭示意,薛姨媽才開口道:“王爺,前些日子宗人府傳來消息,說薛家的皇商份額明年要減半。
我們多次找宗人府,卻連門都進不去……”
按理說,皇商應由內務府管理,具體分配需經皇帝禦批。
然而,自從有了皇家銀行和冶造局後,雍和帝為安撫宗人府,便將皇商事務交給了他們。
宗人府不僅有銀行股份和冶造局的生意保障,還能從中獲取額外利益,自然不會輕易放手。
楚稷聞言皺眉道:“如今由老二和宗正共同掌管宗人府,這事恐怕是他搞的鬼。
大部分宗室已離京,他這分明是趁機陷害於我。”
眾人爭奪儲位之際,哪還有什麼手足之情?彼此皆為敵。
二皇子楚秩若有機可乘,怎會放過?
再者,薛家眼下確實缺乏支柱人物,薛蟠又被他派往江南。
薛姨媽身為女子,對此並不懂,最容易被利用。
楚稷笑著對薛姨媽說:“姨太太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輕而易舉。”
他本不應以“姨太太”
稱呼她,但正式稱謂顯得生硬,便沿用了黛玉的習慣。
薛姨媽喜形於色:“多謝王爺!有您出麵,我們便安心了。”
楚稷搖頭苦笑:“姨太太傾儘薛家之力助我,我也自當有所回報。”
薛姨媽連連笑道:“王爺言重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分得這麼清楚?”
寶釵在一旁聽得直想捂臉,這話說得讓她好生尷尬,仿佛是在催她快點嫁人似的。
寶釵即便平日裡強忍情緒多年,此刻見楚稷含笑望著自己,也不禁羞得低下了頭。
楚稷心中暗笑,再看向薛姨媽時,卻是一怔,心中默道:“果然可以用‘花枝亂顫’來形容笑。”
薛姨媽笑起來雖顯溫婉,但胸前豐滿,笑時便格外晃動。
楚稷並非沒見過這樣的情況,但這般被衣物包裹得嚴實還如此誇張……再加上薛姨媽不過三十出頭,保養得宜,容貌更是出眾……
楚稷輕咳一聲道:“薛蟠與賈璉現下應已抵達江南,若能迅速督造出合格的海船,本王定會為他們請功。
薛家先祖曾為紫薇舍人,乃太祖近臣,如今也該重振聲威。”
薛姨媽聞言大喜,她最掛心的便是家族產業能否穩固及兒子能否有所成就。
她原以為薛蟠難成大器,但如今薛家攀附上楚稷,一切似乎皆有可能。
“多謝王爺!薛家感激不儘,定當全力支持王爺與朝廷!無論花費幾何,都會助建海船!”
楚稷滿意地點點頭,心想薛姨媽比王夫人更懂得處事之道,雖不諳商事,卻深知如何做人。
楚稷擺手笑道:“談不上什麼大恩,不過皇家銀行即將建成,本王自會為薛家預留股份,雖看似不多,但未來薛家數代都將與皇室緊密相連。”
薛姨媽聽出了其中深意,寶釵亦然。
皇家銀行由雍和帝掌控,所謂股份不過是口頭承諾,並未真正落實。
且這些股份僅限於官員之中,且是有選擇地發放。
因此,薛家若想獲得股份,唯有支持楚稷登基。
薛姨媽被突如其來的驚喜衝擊得有些恍惚,她清楚,即使薛蟠能入仕,也難以達到五品以上官職。
如今竟有機緣讓薛家與皇室深度綁定,這意味著日後薛家或許能躋身世家之列!
世家與普通家族僅一字之彆,但在曆史長河中卻有著天壤之彆。
大家族可能一時顯赫,壓製世家,但世家卻能在歲月中穩步發展。
而像賈史王薛這樣的家族,一旦遭遇變故,往往全盤皆輸。
寶釵深知這一點,於是毅然開口:
“王爺,皇家銀行建成後,薛家所有資金都將轉入其中。”
楚稷沒想到寶釵反應如此迅速,但細想原著中寶釵的聰慧,他也隻能由衷讚歎。
此時的寶釵尚未展現全部潛力,正如原著中的她也未完全釋放本性,始終壓抑著真實的自己。
認識寶釵需透過表象,她既非單純的外冷內熱,也不是外熱內冷,而是過早看清世事,過早成熟。
懂事雖是褒義,但也意味著許多無奈與心酸。
冷香丸抑製的不僅是身體,更是與命運相悖的生命力,從寶釵撲蝶可見她亦有天真爛漫的一麵。
沒人不想自由自在地生活,隻是薛家不容許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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