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已明確拒絕,即便如此,也可換他人代替。
大乾將來必與海外產生摩擦,上帝在他們眼中不僅是信仰,更是工具。”
“要摧毀一種文明,除了暴力,還可以通過顛覆其信仰來瓦解精神世界。
伊恩身份顯赫,若能妥善謀劃,讓他作為先鋒,定能事半功倍。”
重生一世,楚稷渴望活得更加精彩。
僅做皇帝對他而言太過簡單。
他深知世界的廣闊,不會拘泥於一時一地的得失。
要征服世界,單靠殺戮顯然不夠。
棒子和倭人不論,殺儘無愧。
但西方民眾眾多,發展迅速。
跨國作戰,尤其以占領為目標時,單靠殺戮難以實現。
此時,信仰和階級便成為極佳的操控手段。
解放西方平民後,還需多種方式馴服他們。
總不能讓本國百姓勞作,挖礦、修路、摘棉等工作總得有人完成。
雍和帝搖頭道:"不可期望過高,他們不像我朝的道教或佛教信徒,稱得上狂熱。
要改變教義談何容易。"
"不過放手去做吧,成敗無妨,關鍵在於過程中的收獲與領悟。
你還年輕,有試錯的空間。
彆怕失敗,人生本就充滿波折,堅持下去最重要!"
楚稷深受觸動,俯身道:"兒臣銘記父皇教誨!"
雍和帝失笑。
楚稷聽到父親的話便明白了情況,果然如他所料,是老大老二那邊想借洋人之死做文章,在明天早朝上找他的麻煩。
雍和帝的話表明此事無需擔憂,甚至連朝會都不需要參加,他會直接處理好。
楚稷對此並不在意,他所做的事無需向皇帝隱瞞,連後宅的事也無需遮掩,隻要不被曝光或賈珍追究即可。
皇帝關心的是皇子們是否心存不滿或異心,但楚稷完全沒有這些問題,甚至需要這些探子來傳達他的態度。
離開皇宮後,楚稷本想去冶造局看看,但途中改了主意,讓車夫將馬車趕回王府。
在後宅可卿的小院偏間裡,楚稷泡在浴桶中對可卿說:“右肩這邊再用力些,我最近練槍練得胳膊酸疼。
你們‘練槍’時是不是也這樣?”
可卿愣住後害羞地嗔怪道:“爺又說些聽不懂的話!”
楚稷翻身將她拉進浴桶,靠近耳邊低聲調侃:“聽不懂嗎?要不要我教你?”
可卿低聲道:“爺...”
站在門口的瑞珠和寶珠見狀,臉紅地進來。
二人是可卿的貼身丫鬟,當初可卿入宮時由秦家送來,如今自然要為主人分憂解難。
一個小時後,楚稷滿足地離開了小院,哼著小調前往元春的住處。
並非是他不願留宿在可卿那裡,而是床榻過於潮濕,隻能容納三人同榻。
元春瞧見楚稷穿得隨意,便明白他剛從可卿那過來。
遣退眾人後,她無奈勸道:
“您也該收斂些,這般頻繁恐怕會傷身,日後可怎麼辦?”
楚稷大笑搖頭:“我心中有數,絕非胡來。
況且自我們結為知己後,我的體魄反倒更強健了。”
元春輕哼一聲,自然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畢竟楚稷初次占有她時便說了這句話,隻因她的……獨特之處。
“您今日為何提前回來?”
楚稷點頭道:“你與襲人一起查探家中細作,隻需知曉身份,莫要驚動對方。”
皇家銀行,彆墅區內僅有三棟三層小樓,供皇室成員臨時歇息。
這裡名義上是皇家銀行,實則皇帝的私庫,尋常皇子無故不會前來。
今日楚稷確有要事,依規請旨後來到此處。
三樓會客廳中,薛姨媽與寶釵皆顯局促,特彆是寶釵,始終低眉垂目。
她不安並非因楚稷,她對他的心意早已明了,見麵隻會歡喜。
然而此時楚稷就在對麵,她如何能不尷尬?
幸而寶釵的心境已悄然轉變,令楚稷甚感欣慰。
楚稷取出一幅卷軸,說道:
“姨太太,薛家在皇家銀行的存款最多,還通過各地的豐字號支持其業務,這讓父皇和皇爺爺非常滿意。”
“這是皇爺爺親筆題寫的,將來可以掛在豐字號。
有了這塊牌匾,薛家百年無憂,至少富貴不會少。”
說完,他展開畫卷,上麵龍飛鳳舞地寫著四個大字:“鴻商富賈”
。
有這四個字在,隻要薛家不犯重罪,至少可以享百年富貴。
薛姨媽愣住了,隨即拉著寶釵跪下磕頭。
“叩謝太上皇恩典,叩謝陛下恩典。”
楚稷笑道:
“起來吧,姨太太彆以為這隻是護身符。
將來大乾開發海外時,商人往來很重要。”
“到那時,一個名額就價值連城。
薛家憑借這塊牌匾,能讓無數大乾商人難以企及。”
薛姨媽這才明白牌匾的價值,喜形於色:
“多謝王爺,若非王爺相助,薛家不會有這般好運。”
楚稷失笑搖頭:
“都是姨太太的抉擇,不得不承認您入京後每一步都走得極對。
現在不必擔心有人覬覦薛家財力和豐字號了。”
薛姨媽激動地點點頭,如今即便薛蟠殘疾,隻要能生兒子,薛家仍能興旺。
而且隻要楚稷始終處於優勢地位甚至成為太子、皇帝,薛家就無需擔憂陰謀算計。
楚稷接著說:
“王子騰快回來了,他回來後姨太太還得去拜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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