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祖上的榮耀終於在你這裡重放光彩了!這麼多年,我們家總算又能站到台前了!”
看著薛姨媽如此激動,王子騰也不禁感到些許安慰,笑著回應道:
“彆急,還沒到時候呢,還得小心行事。
肅王的事情暫且不論,我還需要再思考一番,並多方打聽。”
他打斷了薛姨媽的話,隨後問道:
“為何讓蟠兒去了江南?我還打算回來後親自教導他呢。”
薛姨媽無奈地回答:
“若不是蟠兒去,還能有誰?家中並無旁人,建造海船需要投入大量銀兩,讓他跟著去也是為了監督。”
王子騰嘴角微微抽動,他對外甥的性格十分了解。
心想,你讓他去,那些銀子怕是要被他揮霍殆儘了。
不過既然人已經出發,再召回顯然不切實際。
薛姨媽接著說道:
“大哥,如今薛家已完全依附於王爺,還與皇家銀行建立了聯係,太上皇更是賜下了牌匾,離不開這艘船了。”
王子騰沉默片刻,依舊未作回應。
他明白薛姨媽的意思,薛家如今已無退路可言。
若他這位兄長能成為一條正道,自然再好不過;若不然……
他亦理解薛姨媽為何如此堅決,隻是他實在難以輕率決定。
他必須深入了解楚稷的品行與經曆,同時細致觀察朝廷的動向與局勢。
他始終認為,投靠皇子並非明智之舉,直接效忠皇帝豈不更好?
……
皇宮,暖心殿。
太上皇笑著飲了口茶,轉向雍和帝問道:
“你準備如何安排王子騰?”
雍和帝笑道:
“王子騰確實有些才能,性格堅毅,且富有智謀。
我覺察到現今奏章繁雜,不妨讓他擔任通政史,負責處理內外奏章及民眾申訴。”
通政司是專門接收和審核內外奏章與申訴文書的機構,地位的確關鍵。
它雖是輔助皇帝理政的重要環節,卻無太大權力。
儘管官職顯赫,卻需常與權小而權重的六科給事中協作。
太上皇輕笑一聲:
“此法甚好,先看他能否勝任。
不過要給他一點盼頭,這種人才若用對地方,定能發揮極大作用。”
雍和帝點頭稱是:
“父皇所言甚是,眼下正有一事需尋合適人選……”
榮國府,榮慶堂。
李紈已帶著賈蘭離去,因剛才哭得過於傷心。
即便未施粉黛,擔心妝容花掉,但紅腫的眼睛讓她不宜久留。
此時皇權觀念根深蒂固,稍有不妥便不宜出現在皇族麵前。
楚稷並未勸她不必拘泥於禮節,畢竟身為既得利益者,維護階層秩序是理所當然的。
黛玉歎息道:
“大嫂子也不容易,雖老太太和太太對她極好,但她終究獨自支撐。
如今你願帶蘭哥兒入學,真是幫了她大忙。”
楚稷失笑道:
“這還有啥拉扯不拉扯的,我就挺喜歡這孩子的,他聰明、堅韌又上進。
這種孩子誰不喜歡?”
王熙鳳在一旁差點笑出聲,心想不過大他五歲,竟還說人家是孩子。
楚稷瞥見她的眼神,心中暗道:將來你會明白,28歲時我是否還是你的孩子!
湘雲此刻放鬆不少,憧憬地問:“稷哥哥,城外有趣嗎?真像詩裡寫的那樣美?”
接著緩緩吟誦:“芝廛光分野,蓬闕盛規模。
碧壇清桂閾,丹洞肅鬆樞。
玉笈三山記,金箱五嶽圖。
蒼虯不可得,空望白雲衢。”
看她那神往的樣子,仿佛立刻就想奔向山水間遊玩。
黛玉掩嘴輕笑:“哪有那麼誇張,時節不同,心境各異,所見自是不同。
單論風景並無太大差彆,不過就是山和水罷了。”
“隻是遇到特彆的人,在特定時候,才會有發自內心的詩句。
去了那裡,或許你隻會迷戀熱鬨,無暇顧及風景。”
眾姐妹輕笑,湘雲也不介意,反而笑道:“我喜歡熱鬨,也愛風景,兩者並不衝突。
既有美景又有熱鬨,怎能不令人向往?”
楚稷擊掌讚歎:“好!雲妹妹這般性情真是讓人羨慕!何必拘泥於古人的評價,也不必在意旁人的看法。
隻要活得灑脫自在,此生便不虛度!”
湘雲大喜,沒想到楚稷如此懂她,正合她心意。
殊不知楚稷其實是羨慕她的灑脫,因為他自己無法做到如此。
自在灑脫看似容易,卻鮮有人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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