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楚稷自己以後也會有子女,而他的女眷娘家也有後代。
讓孩子們一起學習,從小就能培養感情,將來也可以互相扶持。
襲人聽後激動地說:“謝謝爺!”
楚稷調侃道:“就隻有這句話嗎?”
襲人臉紅地低聲道:“爺,現在是白天……”
楚稷大笑,摸了摸她的頭:“晚上要好好感謝我,知道嗎?”
襲人害羞地點點頭,明白楚稷又在想什麼主意。
即使沒有學堂的事,楚稷說什麼,襲人也會照做。
見晴雯和香菱要進來,襲人急忙轉移話題問:“爺,那個洋人來找您有什麼事?前幾天不是輸了嗎?”
楚稷笑著說:“還能有什麼,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占點便宜,不過被我擋回去了。”
晴雯擦了擦額頭的汗,又讓香菱幫忙擦,邊擦邊說:“這個人真不知廉恥,爺這麼忙哪有時間理會他,一封封拜帖送過來,一點規矩都沒有。”
楚稷大笑道:“王子騰不也一樣,你怎麼不說他?”
晴雯搖頭道:“他是元春姐姐的舅舅,我哪敢說?再說他好歹是個官員,或許對爺有用。
可這個洋人有什麼用?純粹是來占便宜的!”
香菱疑惑道:“什麼叫占便宜?”
晴雯無奈解釋:“笨丫頭,那些洋人每次來都拿些沒什麼價值的東西進貢,我們卻要用真金白銀賞賜他們,這不是占便宜是什麼?”
楚稷笑了笑,他知道這是晴雯受了自己的影響。
晴雯的話也沒什麼錯,什麼上國朝貢之類的事,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儒家推崇的虛名,能得到實際的好處才是關鍵!
至於番邦朝貢?
那太沒意思了!
以後直接把番邦都打下來,什麼都是自己的!
晴雯接著說:
"這個洋人既想占便宜,又不願意聽爺的話。
要是惹怒了爺,爺隨便換個人就行!又不是隻有這一個洋人,冶造局裡還有很多呢!"
楚稷愣了一下,隨即坐起身皺眉思索。
襲人對晴雯和香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外麵,帶著兩人離開了院子。
晴雯低聲對門口的小角兒和小吉祥說:
"彆在這守著了,去偏房讓他們先彆出來,爺在想事情呢!"
小角兒和小吉祥點頭答應,輕手輕腳地跑回偏房。
襲人輕聲說道:
"咱們彆打擾爺了,在外麵等吧。"
晴雯和香菱都點點頭,她們跟隨楚稷這麼久,深知他的習慣。
因為一直身處安全環境,楚稷時常會陷入沉思。
特彆是撚著手指時,那是在思考重要的事情。
楚稷思索片刻,突然笑了:
"果然當局者迷,這世上不止一個外國人,大乾也不是隻有一個信奉上帝的人。
沒有伊恩,也會有彆人!"
夏家正堂。
夏夫人麵露難色,對尤氏說:
"大太太,是不是太著急了?婚事剛定就要操辦,被人知道了會笑話。
夏家無所謂,我們孤兒寡母習慣了,但賈家能行嗎?"
"這是正經的國公府,哪樁婚事不是兩三年才辦的?小蓉大爺還是寧國府唯一的嫡子嫡孫,這麼匆忙地辦婚事,外人不會說閒話嗎?"
尤氏今日來拜訪,正是為了商議婚事。
先前因宗人府介入,定親之事進展順利。
然而,按慣例定親後需等待一至三年才能舉辦婚禮,這期間涉及諸多繁文縟節,如三書六聘、三媒六禮等,非短時間內可完成。
且高門大戶親友眾多,分布各地,通知往來亦需時日。
當時交通不便,遠地送信耗時兩月,賓客到來同樣需時。
尤氏對此雖感無奈,卻彆無選擇,因此事不僅是賈珍、賈蓉之意,更有楚稷的堅持!
楚稷私下叮囑尤氏務必速成此事,必須在賈蓉離京前完婚。
儘管不知楚稷為何如此急切,尤氏早已被他說服,無需多問緣由。
尤氏輕聲歎息道:“親家母,我並非自傲,也不是仗著寧國府壓您。
實則是蓉哥兒即將升職,外放任職,至少三年不能歸京。
婚事拖延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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