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也笑了起來:“一定是你說了什麼,不然尚儀怎麼會送這麼多吃的來?還送了兩壺酒。”
香菱依偎在楚稷懷裡撒嬌道:“爺,我吃得可飽了!我說要去外頭走走消消食,她們不讓我去。”
楚稷哈哈笑著抱住她:“是誰不讓你去的?告訴爺,今晚給你出氣!”
眾人都笑著啐他,晴雯趕忙往後躲,卻被楚稷抓住手腕,威脅道:“是不是你不讓她出去的?今晚按家法處置,讓香菱監督!”
晴雯輕哼一聲,見眾人都在偷笑,隻好無奈地說:“她哪是要消食,分明是想出去玩耍。
天都快黑了,要是走丟了怎麼辦?萬一打擾了太上皇休息,豈不是連累了爺!”
眾女紛紛點頭,襲人把香菱從楚稷懷裡拉出來,溫柔地說:“爺先洗把臉,換件衣裳吧。”
這時大約晚上五點多,天色還未完全黑下來。
楚稷搖搖頭說:“等等再說吧,現在還不累。
對了,二妹妹、三妹妹有沒有去看你們的大姐?”
尤二姐輕輕點頭道:“下午去看過,說了會兒話就回來了。”
尤三姐也點點頭,如今她很是乖順,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隻對楚稷如此。
平時她的脾氣依然火爆,不過那是對下人。
她最近跟晴雯關係很好,兩人性格相仿……
尤二姐和香菱、可卿她們相處得也不錯,每天都聚在一起聊天。
楚稷看了看屋裡的布置,滿意地點點頭:“還是李尚儀了解我,看看這布置,什麼都不缺。”
這靜室原先是小觀主住的地方,院子不小,布置後更顯齊全。
他沒有進入內室,而是直接躺在羅漢榻上,一邊打著哈欠說道:
“唉,真是累壞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幫我揉揉胳膊、捶捶腿呢!”
幾位女子的臉微微泛紅,儘管她們早已多次一同服侍過楚稷,但每次被這樣要求依舊會害羞。
楚稷抬起頭來,可卿輕輕啐了一口,隨後順從地坐在旁邊,讓他把頭枕在自己的腿上。
襲人和尤二姐為他按摩胳膊,尤三姐與襲人則負責捶腿,香菱端著果盤在一旁伺候。
楚稷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份舒適,忽然睜開眼睛問元春:
“東西都送出去了嗎?”
正在泡茶的元春抿了抿嘴唇說:
“已經送到鳳丫頭那裡了。
爺,家中這麼多事還牽連這麼多人命,會不會……”
楚稷失笑:
“你以為這種事能瞞得住誰?皇祖父和父皇恐怕早就知道了。
彆擔心,不管是開國一脈還是中元一脈,每家都有類似的問題。
有我在,皇祖父和父皇不會介意的。
至於管家的事,自查自糾就能贏得好名聲。
但如果賈赦和賈珍插手官員任命,那我絕不能容忍!”
“不僅是賈家,就算是北靜王府的水家插手此事,也不是皇室能夠容忍的!賈赦的膽子也太大了,竟敢勾結官員乾預任命,難道真以為錦衣衛是擺設嗎!”
見到楚稷這副態度,元春立刻跪倒在地哭訴道:
“多謝爺網開一麵……”
她明白這件事牽涉極廣,楚稷肯給出這次機會,必定承擔了巨大的風險。
要知道,楚稷誌在爭奪儲位,一點小瑕疵都可能成為致命弱點,更何況是這種事,她怎能不心存感激?
楚稷歎了口氣,示意幾位女子扶起元春。
“元春,這次我幫賈家一把,一是顧及你的麵子,二是不想讓姑娘們的名譽受到影響。
但若是下次……”
元春咬緊牙關說:
“要是再有下次,那就是賈家自取,怪不得彆人!”
楚稷點點頭,揮手示意元春起身。
“彆哭啦,快去瞧老太太吧。”
元春滿心感激地再次行禮,此刻她對賈家已是徹底失望。
看著元春離去,楚稷搖頭歎息一聲。
他本就沒把賈赦和賈珍放在眼裡,但前幾天忽然收到雍和帝送來案卷,才知道這兩人罪無可恕!
他們會收取巨額賄賂,利用家族勢力將行賄者推薦到各地任職。
有些人甚至直接成了地方要員。
這豈不是明目張膽的賣官鬻爵!
就算楚稷不在意,連雍和帝也無法容忍。
若非楚稷插手,這就是賈家覆滅的根源。
如今雍和帝告知此事,已是對賈家網開一麵。
若再有類似情況,賈家恐怕難逃厄運。
晴雯來到楚稷身旁,拉著他的手低聲說:
“爺,元春姐姐對此一無所知……”
其他女子也附和道:
“對對對,元春姐姐肯定不知情,爺千萬彆責怪她呀!”
“是啊,元春姐姐一直在宮中,今年才出宮侍奉您,怎麼會知道這些?”
“爺莫生氣,都是賈家人不成器,怪不得元春姐姐!”
“是啊,元春姐姐一直潔身自好,一心都在爺身上呢!”
楚稷嘴角抽動了一下,苦笑道:
“我何時責備過她?今晚你們都留下,等她回來咱們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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