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察覺到王熙鳳與賈璉之間仍有情感,不然不會這般鬱鬱寡歡。
心中依然期待這對夫妻能和和美美地生活,使家庭更加和睦。
王熙鳳從榮慶堂出來,連連歎息,問平兒:“他這次回來,真的能改嗎?”
平兒忙答:“應該能改的。
二爺對奶奶還算不錯,就是性格太放縱,收不住心。
這次受了懲罰,想必會有所改變。”
王熙鳳輕笑一聲:“正是收不住心啊!這麼好的機會都不把握住,連王爺都大為震怒……”
平兒低聲說:“奶奶彆生氣了,事情既已發生,就看今後吧。
老太太說得對,二爺就是個孩子心性,看到什麼都想嘗試。
等奶奶生了孩子,二爺自然會收斂。”
王熙鳳閉目長歎:“但願如此。
對了,秋闈快到了吧?你派人以二爺的名義給王府送些東西,挑些好的送去。”
平兒點頭應下,雖心中也生氣,但隻能安慰王熙鳳。
無奈,女子終究依附於男人而活。
她心疼王熙鳳,小聲問:“奶奶真的要放手了嗎?好不容易擺脫二太太的牽製,奶奶若再鬆手,豈不是……”
王熙鳳輕輕搖頭:“等他回來再說吧。
若還不改,這賈家留不留也無所謂了。”
肅王府,肅庸堂。
楚稷看著麵前厚達半米的考卷,眼前一陣發黑。
他難以置信地問陸航:“你可彆告訴我這是父皇送來的!父皇說曆次考場的優秀試卷不多,讓我隨意翻閱即可。”
秋闈即將來臨,此事至關重要。
楚稷最近忙得不可開交,既要陪伴黛玉等人,又要處理冶造局事務,還得關注報社以及賈赦、賈珍追繳虧空之事。
昨日入宮拜見時,雍和帝提到讓人整理了曆次鄉試的優秀考卷供他審閱。
當時他還說數量不多,應該很快就能看完。
可如今看著堆積如山的考卷,楚稷不禁感到頭暈目眩,心想難怪父皇當時眼神有些異樣。
陸航在一旁苦笑:“王爺,這不是給您看的,是給我看的!陛下意在提醒您該開始招攬門客了,不能隻靠我一人。
這大半年來,您門下隻有我一人,陛下是在暗示您該留意哪些人了。”
楚稷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笑著拍著陸航的肩說:“哎呀,這可真辛苦陸先生了!這些考卷都拿回去仔細研究吧,彆客氣!”
陸航歎了口氣,儘管才華橫溢,麵對如此多的考卷也不禁滿頭冷汗。
這不是簡單地看完就好,而是要從這些考卷中判斷出作者的性格特點以及適合的職位。
要知道,這些考卷的主人皆是百年間朝堂上的風雲人物。
陸航無奈地說:“考卷的事交給我處理吧,賈雨村大人也能幫忙,他在朝堂政治上的能力遠在我之上。
隻是王爺得儘快給王子騰一個明確的態度了,時機已到。”
楚稷點頭,指尖輕撚,“那就派個人去王家送請帖,就說本王下午想見他。”
陸航點頭,王子騰如今正需要楚稷的支持,哪怕隻是口頭邀請,他也一定會趕來。
他根本沒有選擇餘地,就像洛哲一樣,早已身不由己。
薛家和賈家的姑娘都被定為側妃,而薛姨媽和王夫人又是他的親姐妹,寶釵和元春也是他的外甥女。
即便他倒向大皇子,大皇子也不會信任他,他也清楚雍和帝的意圖。
楚稷雖在通政司為最員,但雍和帝的態度已明,朝臣對他自然冷淡。
通政司皆為文官,對王子騰亦不服,加之雍和帝漸生疏遠之意,他如今處境堪憂。
甄士隱急匆匆來報:“王爺,北安侯府何晨求見。”
楚稷疑惑:“無拜帖?”
此時等級森嚴,非事先投遞拜帖不得見人,通常需提前三日。
何晨雖為主家,但與楚稷身份差距甚大。
甄士隱搖頭:“王爺,未投拜帖,稱要當麵致謝救命之恩,並攜厚禮。”
楚稷皺眉後揮手:“請進。”
他料何晨必有事相求,但也擔憂雍和帝猜忌自己結交元平一係。
開國一係已投靠,不可貪得無厭。
片刻後,何晨在外高呼:“何晨拜見王爺!”
“進來。”
“謝王爺!”
楚稷見親衛圍一大箱,好奇問:“何侯爺此來何意?傷勢可痊愈?”
何晨再拜:“多謝王爺救命之恩,若非王爺請太醫救治,我已命喪黃泉。
昨日才康複,太醫準我外出,特來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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