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身邊缺人又缺賢才,此刻登門拜訪正因他的重要性。
這般時刻怎容兒女情長牽絆!”
可卿在一旁忙說道:“晴雯隻是隨便說說,她最關心爺的事,也是擔心爺太過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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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人也柔聲附和:“是呀,晴雯就是直腸子,隨口說說罷了。”
楚稷擺擺手笑道:“我明白,晴雯莫要委屈。
元春也是為你好,將來你們都會是我的側妃,有些話確實需要謹慎。”
“深夜拜訪雖不合規矩,但這人是狂士,或許不在意這些。
若錯過此人,恐怕會被三哥搶先,損失他的才能……”
楚稷對三皇子楚秋十分了解且欣賞。
近來他常關注老三、老七和老十。
儘管如此,他絕不能讓三哥得到這位被鐘離稱讚不已的狂士。
他對這類人的脾性再清楚不過,一旦認定一個人,其他一切都可以置之度外。
若這樣的英才被三哥耽擱了,後悔也來不及!
可卿皺眉問道:“狂士雖有才,但行為常出格。
即使爺不拘小節,也難免因此惹麻煩。”
元春點頭稱是:“是啊,若是狂士,爺不妨再考量。
最重要的是,若因此觸怒聖上,實在得不償失。”
晴雯在一旁哭笑不得:“剛剛你們還數落我,看看現在說的什麼?即便他是狂士,難道爺還治不了他?爺這般本事,還怕什麼狂士不狂士!”
楚稷大笑,拉過晴雯親了一下。
晴雯羞得臉通紅,啐了一聲便不好意思再說。
香菱見狀撲過來撒嬌:“我也要爺親一下!”
楚稷笑著同樣親了香菱一口,香菱開心地在楚稷懷裡扭動起來,把晴雯擠了出去……
元春和可卿、襲人笑得前仰後合,晴雯則又羞又氣地跺腳。
香菱還在扭動時,元春無奈地說:“快起來吧,爺已經三天沒好好休息了,給他沐浴更衣放鬆一下。
既然是他親自過來,也要多體諒他的辛苦。”
可卿掩嘴輕笑:“元春姐姐真是爺最喜歡的人,什麼都替他想周全。”
元春臉微微發紅,她也察覺到楚稷對自己格外上心,但當著眾人的麵提起,還是讓她有點不好意思。
“呸,怎麼不說爺也疼你?每次叫你‘小乖乖’的不就是你嗎?”
可卿嬌嗔一聲,這‘小乖乖’是在榻上才喊的,現在被元春點破,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襲人偷偷笑著,看到大家看向自己,生怕話題轉到自己身上,忙說:“爺,水都準備好了,先沐浴吧!我去拿換洗衣物。”
楚稷笑著看她們打趣,覺得這樣的日子真是美滿。
他掃視幾女,嘿嘿一笑:“今天讓元春伺候吧,晚上你們不用等我,早些休息。
我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也可能不回。”
元春臉漲得通紅,因為她知道一會兒又要為他擦拭臉龐。
她不明白為何楚稷總是喜歡在她臉上停留這麼久……還調侃說這樣能美容美白!
其實她不知道,她的模樣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這並非貶義,隻是單純的喜愛,並非那種膚淺的短暫吸引。
屋內,
元春輕輕按摩楚稷的肩膀,溫柔地說:“爺明天去冶造局歇會兒吧,這幾日都沒睡好,今晚怕也睡不成,彆總這麼熬著,傷身體。
尚儀知道了也會心疼的。”
楚稷失笑:“沒關係,我又不是每天都熬夜的孤家寡人,隻是偶爾一次,沒什麼大不了。”
楚稷時不時冒出幾句她們聽不懂的話,她們早已習以為常。
不過這個“單身狗”
倒是第一次聽到,元春好奇問:“啊?單身狗是什麼意思?”
夜色籠罩下的南城,一間普通的客棧佇立其中。
南城居住的大都是平民和商賈,這裡遠不及東城與西城繁華,因此這裡的客棧也顯得普通至極。
楚稷下了馬車後並未立刻進入,而是在原地等候片刻。
不多時,一名瘦削的親衛從二樓垂下,低聲稟報道:“王爺,客棧內僅有掌櫃一家、賬房、四名夥計以及十多個住客。”
關橋在一旁追問:“查清楚了嗎?”
那親衛嚴肅答道:“已詳細查探,無危險。”
楚稷滿意地點點頭,笑道:“既如此,便進去吧。
有你們隨行,本王真是安心不少。”
關橋忙拱手道:“能侍奉王爺,實乃我們的榮幸。”
楚稷失笑搖頭道:“日後更佳。
走吧,隨我去見那位連鐘離都稱讚的林森。”
關橋揮手示意,十幾名親衛魚貫而入,驚醒了正在打盹的掌櫃。
察覺到這般陣勢,連最遲鈍的人也能猜到這些人的身份非同一般。
“敢問各位,所為何事?”
楚稷隨後步入,對滿臉堆笑的掌櫃說道:“無須驚慌,我們隻是來找一位朋友閒談,不會打擾掌櫃太久。
些許補償,請莫嫌棄。”
關橋隨即從腰間取出一塊銀錠丟在櫃台上,掌櫃趕忙拾起,滿臉獻媚地說道:“客官請進,小老兒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見過,什麼都沒聽見。”
楚稷啼笑皆非,但並未多作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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