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質疑馮紫英非馮唐親生,因他口才出眾,與父親判若兩人。
馮紫英文武兼備,交遊廣闊,性情豁達,交友隻論喜好,不計身份,頗有陸小鳳之風。
馮紫英笑著回應:“怕什麼?我並無權勢可圖,也不值得他人覬覦。
父親並非,我也需自力更生,何必為此擔憂?”
楚稷聞言失笑:“未必如此,父親掌管宮門,覬覦之人不在少數。”
馮紫英愣了一下,苦笑道:“即便如此,交友仍應以誠信為本。
若心存疑慮,人生豈不太乏味?”
楚稷搖頭未語。
此等心態對常人而言無妨,但馮紫英這般處事方式實則是在為父親招禍。
然而,也正因如此,他才能位列紅樓四俠之一。
這四俠雖談不上大仁大義,卻也展現了獨特的性格。
馮紫英隨即轉移話題,好奇詢問楚稷:“王爺,近日城內外正在鋪設鐵軌,說是為馬車設計,但間距又不符,不知有何用途?”
楚稷挑眉反問:“誰讓你打聽這些的?”
馮紫英連連搖頭,一臉困惑地回答:
“剛才夾菜時突然想起一件事,街上的工人每天忙碌,很多人圍觀。
聽說有人想半夜偷鐵,結果被抓進大牢了。”
楚稷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他對這事竟毫不知情。
馮紫英自然指的是鐵軌,“蒸汽機已經造出來了,隻要再改進,造出火車毫無問題。
鐵軌不僅是運糧草軍備之用,更是出行和貨運的關鍵工具。
它影響著各行各業,也是戰爭的基礎。
有了火車,將來調兵遣將豈不是快了許多?”
楚稷剛準備回應,卻見那邊傳來陣陣笑聲。
定睛一看,賈蓉已趴在桌上酣睡,眾人正拿他打趣。
賈珍為維持麵子,又帶人開始拚酒……
馮紫英按著太陽穴無奈地說:“這下糟了,蓉哥兒一走就是好幾年,今晚不留下子嗣怎麼辦?”
楚稷輕笑:“何必擔憂,睡一覺就好。
即便生個庶子,也是兒子,你認為蓉哥兒去江南還能保持清白?”
馮紫英愣住,隨即大笑:“王爺說得是!”
楚稷望向天色,此時不過晚上七點,心想:“還早,人太多,再等等……”
寧安堂內,賈母坐在高座上大笑:“我的重孫很是孝順,現在也該成家立業了。
王爺看重他,讓他去做行長,外出曆練。”
南安太妃感慨:“可惜時間太長,不能帶媳婦同行。
不然回來時就能多幾個胖小子,那就更好了。
我們這樣的家族,最要緊的是子孫滿堂。”
堂上隻有賈母、邢夫人、王夫人和尤氏能坐,王熙鳳隻能站著伺候。
各府誥命按品級排序而坐,東南西北四王府的太妃、王妃以及國公府的國公夫人自然聚在一起。
東平太妃笑著對南安太妃說道:“你呀,就是太愛操心了。
咱們這個年紀了,該享受生活。
管太多,孩子們不舒坦,自己也不快樂,何必呢?”
北靜太妃嚴肅地說:“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有子嗣繼承,家業才能穩固。
聽說這次分行行長赴任都不準帶家屬,看來這事確實重要。”
北靜王妃低頭,顯得有些尷尬。
她是甄家大女兒,嫁給北靜王已一年多,卻始終未孕,因此常被人議論。
加上甄家身份特殊,前任北靜去世不久,現任北靜王水溶也無法納妾。
人們隻認為是北靜王妃無法生育,但她心中苦不堪言,因為北靜王水溶根本不行房事。
並非完全不行,而是表麵功夫罷了,實則無法滿足。
或許因年輕時過度放縱,與侍女們行事過於用力,如今已難以成事。
服藥一年多,仍未見好轉,但這事自是不能明說,關乎北靜王府顏麵。
於是她隻能低頭沉默,默默承受流言飛語。
賈母擔心場麵尷尬,急忙轉移話題說:“聽說銀行關乎國家根基,行長均由精心挑選,每兩年輪換一次。
帶家屬不僅不便,還可能引發問題。”
“再說,我的重孫也懂事,為陛下效力,彆說兩年,二十年也無妨!還有王爺支持,更要全力以赴。”
眾人紛紛附和,此時大家都追隨楚稷,要做開國功臣,自然要擁護他。
這是開國一脈的獨特之處,彼此聯係緊密。
賈代善、賈代化在世時,兄弟二人是開國一脈的核心人物,如今賈家歸順,其他家族又能如何?
賈母有四個女兒,除了嫁給林如海的賈敏外,其餘三位均嫁入了這些家族。
所有人早已緊密相連,楚稷自然也能滿足他們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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