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已歸於楚稷麾下,平兒深知這一點。
她在賈璉身邊多年,雖一直保持清白,卻始終覺得自己不過是賈家的一個妾室。
即便離開賈家,與王熙鳳同行,她依舊覺得未來難以尋覓幸福。
然而,楚稷的話讓她封閉已久的心忽然湧起波瀾。
她想起剛才無意間窺見的畫麵,此刻更是羞得滿臉通紅,聲音細弱:
“我……我還要守護奶奶的……”
楚稷輕笑:“你以為我不會給她安排體麵的身份嗎?”
平兒心中早已明白楚稷對王熙鳳的情意,但聽他親口說出,仍感震驚。
想想也是,楚稷與李紈都公開交往,又怎會隱瞞對王熙鳳的感情?
楚稷的手輕撫平兒的臉龐,溫柔地說:“你和她依然會常伴左右,但你們的地位將平等。
你無需再為他人奔走忙碌,可以真正成為她的知己。”
平兒愈發窘迫。
一是因為楚稷的觸碰讓她心生悸動,二是因為他的話意味深長——那句“成為姐妹”
並非表麵之意,而是……
楚稷見狀,心情大悅。
他對平兒的喜愛溢於言表,這個善良聰慧的女子,在原書中是賈家僅存的一絲溫暖。
她不僅善良,還具備非凡的能力,就連襲人、晴雯也遠不及她,唯有元春和秦可卿在管理事務上稍勝一籌。
元春作風強硬,而可卿則顯得無心事務,唯有平兒能夠平衡上下關係,穩定人心。
楚稷低聲承諾對平兒好,卻讓她窘迫不已,因為他的手已搭在她肩上。
儘管楚稷好色,但僅限於她們這類人。
他並非急色之人,可平兒嬌羞的模樣實在誘人。
此時的王熙鳳與平兒同歲,正值妙齡,一舉一動皆牽人心弦。
平兒雖清白,但在王熙鳳成婚前也曾受嬤嬤教導。
待嫁姑娘與丫鬟所學內容不同,丫鬟側重輔助技巧。
因此平兒深感羞澀,意識到楚稷的意圖後更是如此,但身份與內心都無法抗拒。
內室中,素雲幫李紈更衣時感歎道:“奶奶從未睡得如此沉,恐怕一時半刻醒不來,這該如何是好?若姑娘們來又如何解釋?”
素雲作為貼身丫鬟,在李紈昏睡時為其更衣頗為不易,此刻又累又憂。
她歎息道:“奶奶這般狀態究竟是福是禍?每次見了王爺後都神情恍惚,若被人發現可怎麼辦?”
素雲真心擔憂李紈,畢竟她已有身孕,且是榮國府二房長孫的母親。
一旦此事暴露,不僅李紈,連賈蘭也會受到牽連,甚至可能有人質疑賈蘭是否為賈珠之子。
想到此處,素雲愈發焦慮,決定等李紈醒來好好勸導,不是勸她與楚稷之事,而是提醒她今後避免在外人麵前與楚稷見麵,以免露出破綻。
素雲看著地上的換洗衣物,無奈地搖搖頭歎了口氣,正打算抱出去清洗。
然而,剛掀起簾子,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僵在原地,滿臉難以置信!
她雖跟著嬤嬤學過一些,卻從未親自動手。
此刻看到平兒蹲在地上……
一時竟不知所措,傻站在那裡。
楚稷見狀,笑著朝她招手,同時按住平兒想避開的腦袋……
前廳。
湘雲得意地推開麵前的牌,大笑:“你們看!我就說嘛,昨天是讓著你們的,今天非得讓你們輸得乾乾淨淨!”
她身著楚稷贈送的勁裝,高馬尾束發,不施粉黛,英氣逼人。
李玟瞄了眼湘雲的裝扮,抿嘴輕笑:“這不是運氣好吧,分明是鳳姐姐故意讓你贏!”
鳳姐忙反駁:“彆胡說!我的牌都是正常出的,三姑娘你說是不是?”
探春掩嘴輕笑:“誰知道呢,鳳姐姐一向偏愛雲丫頭,給我們放水也不奇怪。”
鳳姐委屈道:“三丫頭,你怎麼能這樣冤枉我!”
李嬸在一旁笑道:“不過消遣罷了,玩得開心就好,玟兒,讓二姐姐多玩會兒。”
迎春忙擺手:“我不會玩,還是看她們有趣……”
這話讓鳳姐心裡一沉,暗道確實旁觀有趣,真要自己上場,怕是早就輸了。
數日後,夜晚,冶造局。
此時已近七點,但冶造局內依舊燈火輝煌!四處懸掛的電燈忽明忽暗……
太上皇與雍和帝饒有興致地打量四周,這裡可是為大乾增強國力的重要所在!
目前冶造局生產水泥、玻璃、農耕器材、紡織機及奢侈品,不僅在民用領域成效顯著,還極大促進了海外貿易的發展。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冶造局製造的火器為大乾徹底消滅滿金和蒙元提供了可能。
太上皇指著電線杆上的燈泡問:
“這就是你要裝在宮裡的電燈嗎?它是怎麼亮的?難道不用燒油?”
楚稷笑著答:
“皇爺爺,簡單來說,是用水力發電,再經由設備使燈泡發光。
這種燈泡大概能用三個月,全麵推廣有些困難,但裝在宮裡沒問題。”
“關鍵是它不傷眼睛,無油煙,亮度也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