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再柔弱的女子,也會心中不悅。
她可以接受可卿、襲人、晴雯、香菱,甚至對尤二姐、尤三姐之事也知曉。
但她從未在意那些側妃身份,也未曾因此生過這般強烈的醋意。
因為她明白,自己身為王妃的地位已足夠穩固。
可如今,突然冒出個異域風情的公主,怎能不讓她心生波瀾?
隻是這情緒持續不久,因楚稷當時的態度讓她清楚,那不過是場互惠互利的合作罷了。
黛玉心中最在意的,是楚稷對她的看重,這讓她能放下顧慮。
此時她明白楚稷要麼是在假裝痛苦,要麼就是在戲弄她。
楚稷愣了一下,見此法無效,便裝作痛苦地喊道:“哎喲,好疼,藥效過去了,林妹妹!”
他的演技過於逼真,嚇得黛玉急忙靠近詢問:“你怎麼了?彆怕,我去叫太醫!”
楚稷一把抱住她,笑道:“林妹妹是我最好的良藥,讓我試試,病就好了。”
黛玉意識到不對,害羞地瞪了他一眼。
她掙紮了幾下沒掙脫,又擔心傷勢,隻能紅著臉輕斥一聲,任由楚稷把她帶到床邊坐下。
楚稷指著四周說:“這是主院,你覺得怎麼樣?”
黛玉明白他的意思,咬牙白了他一眼。
她緩緩拿出手帕遮住臉,低聲問:“那你還去找茜香國公主嗎?”
楚稷無奈地說:“我找她乾什麼?她馬上就要離開了。
我要找的人是你,我最愛的人。”
黛玉沉默不語,她臉被帕子遮著,楚稷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於是他不再多言,把頭靠在她的小腹上。
黛玉驚呼:“呀!”
趕緊拿下帕子,捂著嘴小聲責備:“你乾什麼?快起來!”
雖是寒冬,黛玉穿得很厚,但楚稷的行為讓她羞得耳根發紅。
楚稷悶聲說:“林妹妹,王府後院有座瀟湘館,專為你設計,等我好了帶你去看,好嗎?”
黛玉輕哼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說:“你先起來……”
“那你答應我,我才起來!”
“你這壞蛋,就知道抓著我的弱點不放!”
楚稷咧嘴笑道:“我哪是在抓你的弱點,分明是你抓住了我的要害。
我的要害就是你啊!”
黛玉瞪了他一眼,小聲問:“你真的沒事嗎?”
楚稷愣了愣,疑惑道:“你怎麼知道我沒事?”
其實他也疼,隻是體質好,這點痛還能忍。
黛玉無奈道:“剛才你拉我的時候都站起來了,臉上卻毫無不適的表情,肯定就沒大事。
太醫開的藥再靈驗,也不會一點不疼吧?”
楚稷笑了下說:“確實有點疼,但能忍受。
不過走路會更疼些,也走不遠。
所以皇祖母和太皇太妃就得靠你陪著了。
你也才剛康複不久,陪她們散散步就好,彆走太久。”
天太冷,太後她們即使想出門也都是坐轎子。
楚稷早讓元春備好暖爐等物以防她們受涼。
黛玉點點頭低聲說:“這是應該的。
可太上皇怎麼也要出宮?這麼多年都沒出來過,這次來你這兒,豈不是讓你成為眾矢之的?大皇子和五皇子剛消停,這下又要聯合對付你了。”
“不過有利有弊,至少朝中那些牆頭草得知太上皇來了,還是會偏向你的。
這樣你在麵對大皇子和五皇子時會輕鬆不少……”
楚稷趴著笑著,黛玉推了幾次都沒推開,輕輕拍開他不安分的手問:“你笑什麼?”
楚稷悶聲道:
“就老大和老五?我根本沒把他們放在心上,算了,不提這個了。
林妹妹,你今天用的是什麼胭脂?”
“呸!今天沒用胭脂!”
“這樣也好,我就喜歡林妹妹素顏的樣子!”
黛玉伸手推他,卻哪裡推得動?
眼見‘重傷’的楚稷一步步靠近,她最後雙手護胸,緩緩閉上眼睛……又。
景王府,景瑤堂。
景瑤堂與楚稷的肅庸堂一樣,是主人接待賓客的地方。
平日裡這裡很熱鬨,因為楚秋的門客常在此陪他吟詩作對。
但現在已到後半夜,自然與白日不同。
然而此刻仍有兩人!
景瑤堂內未點燭火,借著月光勉強能辨認出是楚秋和舒雁!
此時二人不像主仆,反而似有劍拔弩張之勢。
楚秋哪還有白天的謙遜模樣,更無半分兄長的溫良,滿臉怒容地說:
“你想做什麼!如此大事竟不事先告知本王!你這是要害死本王嗎?!你以為錦衣府是吃素的嗎?!現在才來告訴本王,是不是算準了本王無法阻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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