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請太上皇和陛下早日回宮,主持大局!”
吏部尚書洪良緊接著說道:
“陛下,如今朝堂上下人心浮動,已有十分之一二的官員入獄。
其中不乏無辜之人,若無陛下回宮主持,恐怕朝堂難以正常運作。”
近期朝堂牽連了不少官員,其中以兵部最多,戶部次之。
但最為棘手的是武將這邊,調查武將時需要考慮更多因素,不能像對待文官那樣簡單。
特彆是那些手中握有兵權的武將,一旦處置不當可能會引發不可預測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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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雍和帝的旨意是嚴厲徹查,但大家心裡都明白,查到一定階段就得停下,等雍和帝回宮後再繼續。
然而,現在太上皇和雍和帝已經把太皇太妃、皇太後和皇後都接來了,顯然打算在這裡過年了!
這是迫使他們不得不繼續行動,一旦出了問題,背黑鍋的必然是他們……
雍和帝從容開口:“怎麼,如今城中已無叛賊?朕可以安心回宮了嗎?今後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吧?”
群臣啞口無言,誰也不敢做這種保證。
若是在回宮途中再出意外,難不成要用全家性命來平息此事?
雍和帝敲了敲扶手,又問:“龐愛卿,現在案子查得如何?朕可以放心回宮了嗎?”
刑部尚書龐瑜苦笑道:“啟稟陛下,仍在追查中,已捕獲不少叛賊。
這些叛賊牽連甚廣,臣需陛下旨意才能繼續深入調查。”
雍和帝與龐瑜彼此試探,儘管雙方目標一致,但過程中仍免不了相互博弈。
此刻,雍和帝並不想回宮。
這些年,他除了夜訪冶造局外從未出宮,好不容易有機會放鬆,怎會輕易返回?
不過,若非楚稷被立為太子,他恐怕祭祖次日便要趕回宮中了。
然而,他不願回宮,朝臣們卻不同意。
年末雖無太多事務,但每日仍有不少奏章需他批複。
尤其是涉及海外貿易、開海禁、緝拿刺殺景王楚秋的僧人以及此次謀逆案的相關事宜,這些決定並非六部尚書所能定奪,必須由雍和帝親自批準。
神京城距離孝慈縣五十多裡,這些老臣哪能跑得動?再說有些事他們也不便插手。
雍和帝輕笑一聲,看著跪地的群臣,轉向楚稷道:“稷兒,你看他們是不是在逼宮?”
此話一出,跪著的群臣立刻俯身叩首,齊呼不敢。
雍和帝冷笑一聲:
“膽怯?還有什麼能讓你們退縮!兵部如何監管局?錦衣府如何掌控軍備?四大營又怎會防範細作與叛逆?城門將領又是如何謀反的?”
“到現在還不清楚京城內究竟隱藏了多少叛賊,也不知有多少官員與此事有關。
你們這般輕描淡寫地勸我回宮,是讓我回去等死嗎?”
群臣默然,片刻後,都察院禦史費清緩緩說道:
“陛下,自古以來君王從不遠離朝堂,如今年底將近,諸多事務亟待處理……陛下若不回宮,豈不是任由政務堆積成山?陛下若在行宮過年,如何對得起這片江山與百姓?”
“大乾建國百年,近十餘載尤為艱難。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好轉的跡象,陛下怎能因個人意願滯留行宮?先祖在此,陛下難道就不擔憂嗎?”
楚稷嘴角微顫,心想都察院的人果然倔強得很。
話音未落,六科給事中歐科高聲言道:
“陛下!江山社稷、百姓安危皆係於您一人之身,如今您不肯回宮,天下百姓將如何看待?政務暫且不論,陛下若懈怠一日,臣民之心便鬆懈一分。
難道您想效仿漢代桓帝、靈帝那般荒廢政事?”
楚稷皺眉厲喝:
“放肆!父皇十年不曾邁出皇宮一步,如今不過是在行宮過年,況且還是在遭遇叛亂刺殺的情況下。
身為大乾臣子,你們不僅不顧念君父安危,還在此詆毀先皇,這便是你們的儘忠之道?”
楚稷明白,此刻必須現身,否則雍和帝與群臣恐怕要爭論許久。
他早前收到賈雨村的密信,本就打算儘快返京。
如今有這樣的機會,豈能錯過?更何況還能借此贏得雍和帝的好感。
他知道費清與歐科並無惡意,隻是愚忠且迂腐的文人罷了。
這種人雖固執,卻是大乾的脊梁,即便言語激烈,皇帝也需包容。
雍和帝擺了擺手,臉上笑意盈盈,嘴上卻繼續訓斥道:
"放肆!幾位愛卿皆為我大乾重臣,豈是你這般晚輩能隨意妄言的!還不向幾位愛卿賠罪?"
幾位大人連忙表示不敢,楚稷自然不會真的道歉,隻是行了一禮便了事。
雍和帝緩緩說道:"罷了,稷兒說話欠考慮,就讓他回宮處理事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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