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起身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說道:
“走吧各位,我知道有個好地方,裡麵的女子都是海外來的。
還有些皮膚黝黑如炭,但肌膚細膩得連蒼蠅都站不住!”
對麵幾位二代子弟哄笑不已,紛紛附和著要去見識一番。
戴維斯臉色陰沉,意識到這些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他提議吃飯喝酒,對方根本不理會。
但薛蟠說帶他們出去玩時,他們都興奮起來。
看到薛蟠準備離開,戴維斯一咬牙站起來說:“大家這是怎麼了?誰說我退出了?我隻是累了想休息。
既然大家都興致高昂,我怎麼會掃興?就按薛兄的意思來,這些都是我借的!”
這時布魯斯朝他使了個眼色,戴維斯繼續說道:“為了表示誠意,我給薛兄寫個借據。”
薛蟠擺擺手,“不必了,寫什麼借據,這不是看不起我嗎?不過確實也不早了,咱們玩幾局大的定輸贏吧!”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心裡明白這是要坑戴維斯。
戴維斯雖覺不對勁,卻沒發現他們作弊。
接下來三局,他輸得一分不剩。
而薛蟠不僅沒贏,還欠了三萬兩。
他無奈地說:“看看,我說不玩了,咱們走吧。”
對麵一位二代子弟大笑:“薛兄,咱們去你提到的地方放鬆一下,今天我請客!”
薛蟠毫不在意地笑著答應了。
但戴維斯此刻眼紅了,他已經輸了三十萬兩,其中十萬還是從薛蟠那裡借的!他簡直像個海盜。
若非偶然機會與大乾有了聯係,他現在不知會怎樣。
接連的失敗激發了他的倔勁兒,猛地一拍桌子:“我就不信這個邪!再來二十萬兩的籌碼!”
所有人目光聚焦在他身上,荷官卻神色如常地笑道:
“先生,您並非本店貴賓,無法享有借貸權利。”
薛蟠假意安慰,拍拍他的肩說:
“老兄,今日手氣不佳,咱們就此打住。
要不我帶你玩點彆的?改天再接著?唉,改天不成,得備年貨了。
年後再說如何?”
戴維斯豈肯放他們走,此刻雙眼通紅。
三十萬銀兩隻是小頭,主要還是骨子裡的倔強被激了出來。
“我不信運氣!誰借我二十萬兩,天亮我就去換銀票!”
他手裡全是貨物,對方清點多少便能做相應交易。
還能從皇家銀行取銀票或短期借貸。
這是楚稷給予的特殊待遇,畢竟讓牲口乾活總得喂草。
薛蟠擺擺手:
“不用籌碼了,太繁瑣。
咱們就口頭說,最後統一結算。
誰輸就打欠條就行,彆設上限了,最後一局!”
戴維斯紅著眼眶點頭:
“好兄弟!就這麼辦!”
薛蟠笑眯眯地說:
“好兄弟!來吧!”
皇宮,文華殿。
明日便是除夕,今日也是年終辦公日。
不過隻能歇息數日,因刺駕事件發生...
即便楚稷建議休假,朝臣也不敢貿然離京。
雖雍和帝態度明確,楚稷也算賢明,但誰能安心?
禮部尚書江源跪拜道:
“殿下,不僅有刺駕調查,還有海外貿易待處理,更彆說大典籌備。
若照舊放假,時間恐不足。”
刑部尚書龐瑜隨後跪稟:
“正是如此,殿下體恤百官,眾人皆感念於心。
然而此刻大家都希望能為殿下儘一份力,還請殿下收下眾人的這份心意才是!”
吏部尚書洪良笑盈盈地說道:“殿下,休沐七日似乎有些多,不如改為三日?從明日算起,大年初二恢複早朝即可。
當然,刑部、禮部、工部這幾部肯定是要忙碌些。”
其餘幾人也紛紛點頭,如今事務繁雜,與往年相比,七日休沐幾乎不可能。
特彆是六部尚書及左右侍郎,根本沒有閒暇時間。
他們的工作更為瑣碎繁重。
楚稷揉了揉太陽穴,略顯無奈地說:“諸位大人,本王並非執意要求休沐七日,隻因父皇不在宮內,還是依往年慣例行事較好。
再說父皇目前情緒不錯,對刺駕之事已有定論,此時再去打擾恐不妥。”
“罷了,那就彆提休沐幾日了。
初三早朝,初五休沐一天,初六照常。
也讓諸位大人稍作喘息,這段時日確實辛苦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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