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並非全然慌亂,亦有些人在暗處設法周旋。有人暗遞消息,有人則是在節骨眼上為寶玉遮掩一二。然而,忠順王府來勢洶洶,毫不留情。
與此同時,一名身著宮裝的嬪妃已悄然步入宮中。她語氣婉轉,對皇帝說道:“陛下,此次風波或許另有因由。臣妾聞聽忠順王爺對陛下心存不滿,此番來勢迅猛,恐怕意在挑釁。”皇帝麵色微沉,原本的不悅被她一句話攪起了新的思慮。他沉默片刻後下令,親自徹查。
不久之後,一道諭令從宮中傳來,發往賈府與忠順王府。
廳中眾人正僵持不下,那忠順府派來的人步步緊逼,連賈政都麵露焦躁之色。就在對方語氣更為強硬之際,突然門外傳來聲音:“皇帝召見賈府公子入宮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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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震驚當場。忠順府來人亦麵現詫異與不安。而寶玉本人也驚惶不定。皇帝為何召他入宮?賈政亦難掩疑慮。
那使者再清楚說:“要見的,是賈寶玉。”
寶玉帶著不安,踏上了進宮之路,不知前路命運如何。而他未曾留意,在府邸角落,一個身形隱匿的人正悄然離去。
遠遠望見賈政被一位中年人步步緊逼,言語之間占儘主動。這般局麵與賈寶玉被追究脫不開乾係。
寶玉到場時,被忠順王府派出的官員步步緊逼,退至牆角,隻得吐露琪官下落,顯得懦弱無決斷。對方竟神氣十足地留下話,若尋不到人還會再來榮國府討要。賈軒目睹此景怒火中燒,心中暗歎:賈政如此怯弱,實在難堪大任,像這樣主持家業,怎守得住百年根基?
賈氏一門,勳貴雙承,然而主事者昏聵,子弟多庸碌之徒,平日無所事事,指望家中女子挽回聲望,令人不勝唏噓。
即便如此,這些紈絝依舊為一個從一品的爵位爭得頭破血流,令賈軒越發輕蔑。
當那位忠順王府官員邁步走出前廳,正待離去之時,背後忽然響起一個聲音:“稍等。”賈軒早得消息,知他來訪賈政,料事態應與之前寶玉之事相仿。此刻心念一動,如能借機震懾忠順王府,既是忠於聖上的舉動,也可借此顯露鋒芒。至於寶玉擔責與否,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其實他早已暗中觀察,隻是一直靜待時機。
“原來是張將軍。”那人回身時神情微變,語氣倒還鎮定,“不知您有何示下?”
“見了本侯,居然連問安都不肯,這是什麼姿態?忠順王府的規矩竟是這樣輕慢無禮?你雖隻是屬僚,膽子竟這麼大?”賈軒神色凜然,與剛剛那番懦弱的應對全然不同。
“本該行禮問安,但今日是替王爺前來傳達旨意,如有不當之處還請見諒。”這人言辭不卑不亢。
“難道你是以忠順王的身份壓本侯?”賈軒目光如刃。
“不敢。”
話音未畢,賈軒冷聲下令:“來人!把這個放肆的拿下,杖責二十!”數名護衛衝上前,不容抗拒地將他製服於地,皮鞭落下時慘叫聲頓時不絕於耳。
在側的賈政急得不斷呼喝阻止:“這人打不得,打不得啊!”
陸遙沒有理會那仆從,等責罰結束,冷聲道:“回去告訴你們王爺,王府走失伶人應去自家查訪,莫要闖賈府生事。若我們府中有丫鬟誤入王府,莫非也要依樣胡鬨?王爺身居高位,豈會不明此理?”
那人低著頭答道,“知道了。”雖答應著,卻麵露恨意,拖著受傷的身子離開賈家。
陸遙並未將他放在心上,區區王府管事,算得了什麼。此事賈家理正言順,任他回去如何搬弄是非也無懼。
回頭看賈元善,神情驚惶,滿臉無助。心中不免生出些厭意。也難怪今後賈氏有那樣的下場,遇上點子事就亂了方寸,連點擔當都無。
“二叔彆慌,這等事便由我來辦吧。”交代完畢即轉身離去。事已如此,再在此耗著無有作用。
剛一走開,賈元善依舊呆愣地站在原地。忽而,一人影踱步而出,低聲稟道,“前日聽說太太身邊的玉鐲兒跳井自儘,聽講是因為公子的事。”
賈元善一聽,登時怒得身軀顫抖。
“真假也不知全然,街麵上就這樣傳的。”賈二狗說完便快步離去,隻留賈元善站在院子裡氣得發恨。
“關門!我今日要親自動手教訓那混賬!誰去通風報信都彆想逃過板子!”賈元善高聲怒喝。
走在長廊下的陸遙暗自忖度,自己一番話或可加重寶玉的過失。
“來人!”一聲呼喚後,三位伶俐仆童即刻現身眼前。
“速往頤和院一趟,就稟老太太,王府方才擾了一番,老爺子要責辦小公子,請老太太過去走一趟。”
“遵命!”一人點頭示意,隨後快步前奔而去。
正廳之中,太奶奶已在焦急等待,“怎的了?玉哥惹了大事竟能鬨得老爺子要親手收拾?莫非阿遠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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