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順手一塊布把還在飛來飛去的信鴿給蒙上後,吳天真一個鯉魚躍水般鋪到了睡鋪上,左右裹了裹把自己包裹在了被褥中。
“晚安……”
“晚安,小天真,晚安星藏先生”
“幾位晚安,不過王胖子你為什麼說話不帶上我?”
“……睡覺。”
安靜了下來,星藏側著身子閉著眼睛,他現在所處的位置是4人中中間的方位,右邊就是呼呼大睡的吳天真。
一睜開眼還可以看見不睡覺睜著眼睛發著呆的言每弓。
星藏把自己又稍微的埋入了被褥一些,感受著溫暖適應良好的溫度,輕輕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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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4月18日
上午,7.39
——阿瑪尼打.醫院2樓走廊深處辦公室——
第4天了……
‘啪嗒’隨著清脆的合攏聲,星藏收好了手裡的懷表,趁所有人都沒注意之前給扔回了係統空間裡。
說實話,這麼久都沒有暴露,星藏對此還是很欣慰的。
速速把之後的打算通過係統傳達給了黑眼鏡,接下來星藏就不用太去擔心身份曝不曝光的問題了。
收拾好背包,偷偷把這些重要的文件塞進背包,再傳到係統空間內。
星藏對其餘收拾好的4人點點頭,再次踏出了醫院。
順著沙蟲所打通的西南方前行,不一會兒4人再次來到了與沙蟲之前交戰的位置。
看著那滿地的綠色粘稠血液,和路上被撞碎掉落下來的碎石頭,吳天真嘖嘖稱奇:“之前我就想問了,那沙蟲是把石頭吞肚了嗎?”
“來來回回到處撞,還那麼有精力那麼有體力,而那些本該存在的被撞碎的石頭也不見了。”
吳天真的聲音被這一片空曠的地帶增加了一絲空靈感,顯得並不真切。
王胖子隨機也道:“那它不會消化不良?邊吃邊拉?”
“好惡心”吳天真嫌棄道。
言每弓大概看了一眼四周忽然開口道:“這裡的血都還很正常,並沒有變黑的跡象,所以這屬於沙蟲的合理活動範圍”
“但是我並沒有看見咱們來時的路有血液殘留的痕跡,沙蟲它是在什麼情況下突然出現在醫院那邊的呢?”
“對啊!”王胖子道:“這裡可沒有證明它離開的血液痕跡啊,血液就隻在幾個地方來回的撞,這簡直就像是!”
“瞬移。”一路上都沉默著的星藏忽的冷聲道:“那沙蟲和青鳥是同一類存在。”
吳天真緊接著接話猜測道:“也許他的肚子裡也有長征珠?”
而王胖子則嘻嘻哈哈道:“這麼一看,感覺這珠子也不是那麼珍貴嘛,來兩次禁地碰見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