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の茶！新品上市！‘月光珍珠奶’！數量有限！先到先得！”
林閒用儘畢生的鹹魚之力，才把這句吆喝喊得不那麼像臨終遺言。攤位前，望眼欲穿的顧客們瞬間沸騰了！
“‘月光珍珠奶’？聽著就比之前的‘鹹魚珍珠奶’高級！”
“快！給我來十杯！不，二十杯！我公司幾百號兄弟嗷嗷待哺！”
“前麵的彆插隊！我淩晨三點就來排隊了！為了這口仙氣兒！”
人群的狂熱讓林閒頭皮發麻。老王連夜趕工，用房東那神秘的“月光溶液”淨化了一批庫存的“珍珠的眼淚”，雖然稀釋了，能量也穩定了，但產量…依舊感人。沈小薇負責收錢，張局長則掛著“營業式假笑”在旁邊維持秩序主要是防止踩踏事件）。
“大家彆急！排隊！有序排隊！每人限購兩杯！保證供應！”張局長拿著一個同樣印著笑臉太陽的擴音器喊著，隻是那笑容怎麼看都有點勉強——九一分賬啊！每賣一杯，心都在滴血！
林閒機械地操作著：舀珍珠，倒奶茶，封口，遞給顧客。腰間的鹹魚懶洋洋地傳遞著意念：“…累…不想動…珍珠…好難吃…”在房東的“調理”下，鹹魚是恢複了健康，但產珠的積極性跌到了穀底。每次需要它“醞釀”珍珠，林閒都得在腦海裡進行長達十分鐘的“思想動員”：
“兄弟，你看，今天的陽光多燦爛雖然是陰天）…”
“想想烤腸！滋滋冒油那種！”
“再堅持一下，就一下，晚上給你加餐！雙倍！”
“…房東大大看著呢，他老人家心情不好，咱倆都得完蛋…”
鹹魚這才不情不願地、慢悠悠地“吐”出幾顆比正常小一圈、光澤也黯淡幾分的“月光珍珠”。效率比起巔峰時期，簡直是自行車和火箭的差距。
“老板！這珍珠…是不是縮水了？”一個戴著厚瓶底眼鏡的程序猿顧客盯著杯子裡的珍珠，發出了靈魂拷問，“而且感覺…精神頭沒以前足了？以前喝一口能肝通宵，現在隻能撐到後半夜兩點半？”
林閒麵不改色，熟練地甩鍋：“這位顧客，您有所不知。‘月光珍珠’是經過房東…咳咳，是經過我們獨家‘月光淨化’工藝處理的！能量更精純、更溫和！副作用更小！濃縮才是精華！熬夜傷身，兩點半睡覺剛剛好！養生，懂不懂？”
程序猿將信將疑地嘬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嗯…好像…是沒那麼上頭了？口感…更清爽了？行吧，再來一杯！”
老王在後台看著鹹魚那消極怠工的樣子，獨眼閃爍著精光：“…效率降低…能量輸出穩定…副作用可控…這或許…是更健康的發展模式？就是這分紅…唉…”他一邊調配著月光溶液，一邊心疼那飛走的九成利潤。
沈小薇則忙得腳不沾地，收錢收到手軟，小臉紅撲撲的：“林閒！加油！我們又破紀錄了！雖然珍珠小了，但買的人更多了！張局長說這個月獎金…呃…可能…也許…大概…會有一點點？”她看著張局長那張寫滿“地主家也沒餘糧”的臉，聲音越來越小。
林閒麻木地重複著動作，感覺自己和那條被迫營業的鹹魚，成了ahu奶茶流水線上兩顆…不，一條半死不活的螺絲釘。唯一的安慰是，腰間的鹹魚傳遞來一個微弱的意念：“…烤腸…雙倍…不然…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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