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溫和卻強大的淨化之力瞬間在鹹魚體內散開!它身上因抵擋精神攻擊和操控地脈而沾染的些許陰冷晦澀氣息,以及戰鬥的疲憊感,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褪去!灰金色的光芒重新變得飽滿而溫潤!
「…好…喝…!」
「…舒…服…!」
鹹魚的意念充滿了滿足,甚至愜意地“甩”了甩尾巴意念層麵)。
它低頭看了看被收回掛墜、氣息萎靡的小鹹魚投影,分出一縷精純的、帶著淨化氣息的灰金能量,注入掛墜之中。黑木魚掛墜微微震動,小鹹魚萎靡的意念明顯平穩了許多,陷入沉沉的修複睡眠。
交易完成!
那街角的攤位虛影微微點了點頭,煤油燈的光芒閃爍了一下,整個攤位連同虛影廚師,如同出現時一樣,悄無聲息地淡化、消失,仿佛從未存在過。隻留下空氣中一絲淡淡的草木湯香。
“這…這就走了?”沈小薇看得一愣一愣的,“它到底是乾嘛的?”
“規則外的中立存在?或者說…某種更高層次的‘服務者’?隻做交易,不問因果?”老王若有所思,“‘飽腹感’換‘淨化湯’…這交易,對鹹魚兄弟來說,穩賺不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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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虧了虧了!”張局長卻一拍大腿,痛心疾首,“早知道它能治汙染虛弱,剛才該問問它有沒有‘群體淨化湯’或者‘城市修複套餐’啊!價格好商量!用鹹魚兄弟的飽腹感分期付款也行啊!”
眾人:“……”
危機暫解,神秘的“深夜食堂”也離去,天台上緊繃的氣氛終於緩和了一些。炭火重新燃起,烤腸的香氣再次彌漫。
這時,那個醉漢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他臉上的醉意似乎被剛才的地脈震動和戰鬥餘波驅散了不少,眼神雖然依舊渾濁,卻多了一種深沉的痛苦和…追憶。
他走到老王麵前,撲通一聲,竟然直接跪了下來!渾濁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砸在冰冷的天台地麵上。
“道…道長…謝…謝謝…”他哽咽著,聲音嘶啞,“謝…謝謝你們…救了俺…也…也救了這地脈…”
老王趕緊把他扶起來:“老哥,快起來!我們也是自救。你知道這地脈的事?”
醉漢抹著眼淚,斷斷續續地講述起來,話語顛三倒四,卻透露出驚人的信息:
他叫劉老栓,不是普通醉漢。很多很多年前,他還是個年輕的風水先生學徒。這座城市初建時,地脈曾有異動,頻繁引發小規模地震。當時,他的師父,一位道行高深但性情古怪的老風水師,被請來鎮壓地脈。
老風水師勘察後,發現是地脈深處一處關鍵節點先天不穩,又恰逢陰氣彙聚之年,需要一件強大的“鎮物”長期鎮壓疏導。然而,尋找合適的天然鎮物談何容易?時間緊迫,老風水師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以身為鎮!
他將畢生修為和魂魄,以秘法熔煉,結合地脈精金和至陰沉水木,鑄造成了一枚黑木魚法器!他自身則化為器靈,永鎮節點!這才保住了這座城市的根基,使其得以繁榮發展。
“俺…俺是師父撿的孤兒…師父走前…把控製黑木魚一部分權限的‘子鑰’…刻…刻在了俺的脊梁骨上…”劉老栓捶打著自己的後背,泣不成聲,“讓俺…守著…看著…等…等地脈徹底穩固…或者…出現新的鎮物…”
“可…可是…幾十年了…俺…俺沒用啊!俺感應到地脈越來越弱…汙穢越來越多…俺…俺害怕!俺不敢靠近!隻能…隻能喝酒…麻痹自己…俺對不起師父!俺是個廢物!嗚嗚嗚…”
眾人聽得心神劇震!
原來那黑木魚掛墜,竟然是那位可敬的老風水師以自身魂魄鑄就的地脈鎮物!而小鹹魚的投影,就是依托這鎮物而生!醉漢劉老栓,竟是上一代鎮物守護者的傳人!他脊骨上的“子鑰”印記,難怪能感應地脈異動!
灰金鹹魚也安靜下來,意念掃過痛哭的劉老栓和掛墜,傳遞出一絲複雜的情緒:「…原…來…」
「…是…前…輩…」
「…敬…一…碗…湯…?」它似乎想請對方喝淨心湯?)
林閒更是緊緊握住了胸前的掛墜,感受著其中沉睡的小鹹魚,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敬意和責任感。這小小的黑木魚,承載著如此沉重的過往。
老王長歎一聲,拍了拍劉老栓的肩膀:“老哥,彆這麼說。你師父大義。如今地脈危機再現,不是你的錯。若非你示警,後果不堪設想。你師父的犧牲,不會白費。”他看向灰金鹹魚和林閒手中的掛墜,“新的‘鎮物’和守護者,不是已經出現了嗎?”
張局長也難得正經起來,肅然道:“劉老哥,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ahu的特彆顧問!專門負責地脈監測!酒…少喝點!工資管夠!”
劉老栓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老王,又看看灰金鹹魚和林閒,最後目光落在張局長身上,嘴唇哆嗦著:“…顧…顧問?工…工資?真…真的?”
“比烤腸還真!”張局長拍著胸脯保證。
劉老栓哇地一聲,哭得更凶了,不過這一次,似乎帶上了一點…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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