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流似乎感覺得到,這名額被自己“搶”了之後,其餘人都暗自鬆一口氣,雖然這隻是他自己覺得,可從現場的氣氛也可以感覺得到,似乎變得輕鬆愉快了許多。
果然呐!這人都是趨利避害的,眼瞅這試煉接近尾聲,誰都不願意做那個犧牲者,冒不必要的險。
說白了,他們這個小團體隻是被試煉的外力所捆綁,這才不得不在一起配合,在此之前,除了江東流、王林與白露以外,誰都是第一次見麵。
誰又會為了一群陌生人而犧牲掉自己?所以,偉人與英雄才這麼被世人所歌頌。
這都是人之常情,江東流無法說什麼,隻要他們的利益一致,那麼接下來的行動所有人都會完全配合,這些都在可控範圍,沒必要去糾正。
但為了把風險降到最低,江東流還是做一些準備。
他把王林拉到一旁,然後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些什麼,這才與安馨下了樓,悄咪咪的往思行樓的方向行去。
至於接下來誰去哪一座教學樓,這就無需江東流過多安排,他相信其他人會做得更好。
一路上,江東流與安馨都小心翼翼,為了不讓小女孩發現,他們都是靠教學樓後麵走,一直到尚信樓,剩餘的路程不得不經過廣場,他們才停下腳步在暗自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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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確認致遠樓內還傳來小女孩的聲響,這才敢往思行樓的方向跑。
可就在江東流豎起耳朵仔細聆聽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言的安馨突然開口。
她用僅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江東流,問你個事?”
江東流一愣,回過頭來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女孩,這才回道:
“什麼事?”
安馨欲言又止了好幾下,最終才鼓足勇氣開口說道:
“江東流,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成見?”
“噢?為什麼有此一問?”江東流顯得有些意外,也有些疑惑。
顯然,對安馨在這個緊要關頭還問出這樣毫無關係的問題,他表示很不理解。
“因為我能夠感覺得到,你在看向其他人時,眼光與看向我時完全不一樣,裡麵摻雜了一絲深深的戒備,所以我才要問,這究竟是為什麼?”
安馨大大的眼睛裡似乎有水汽在蒸騰,語氣中帶著強烈的乞求。
像極了小時候被家長無來由的訓誡,而自己卻毫不知情的據理力爭,期間流露出來的委屈就跟現在的安馨一模一樣。
“我……”江東流有些語塞。
他確實是對安馨一直保存得有戒備,這都基於上一次她突然的聖母心泛濫。
雖然他知道,無論有沒有安馨的加入,他們都不可能真正的把小女孩圍毆。
可對於安馨這種臨時倒戈的行為卻痛心疾首,上一次的記憶曆曆在目,這才導致他一直對安馨有所防備。
因為江東流無法確認,安馨會不會在下一刻做出什麼騷操作。
不過,現在看來,安馨不僅聖母,還很敏感。
這種性格不僅容易多想,還會想著在其他人麵前好好表現,從而忽視自己以及忽視事情的必要性。
就像之前在尚文樓搜尋時,她突然離開自己的崗位,為的就是想方設法融入團體。
其實她的本意沒錯,錯的隻是不分時間、地點、場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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