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知道,僅靠我一個人是很難將雷科繩之以法,所以我決定多找些受害者。
在等待的這幾天,我幾乎天天在兒童慈善基金會的樓下蹲點。
做為一位母親,我深知她們急著用錢時的模樣,那種被折磨的精神狀態是一個正常人不可能表現出來的。
我經曆過,所以深有體會,算是無師自通。
有著共同的經曆,聊起來更容易引起共鳴。
我的努力沒有白費,還真的找到了十幾位受害者。
當她們聽到我的故事後,也明白自己的結局會和我一樣。
不僅被騙色,最後還可能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在我的遊說下,還真的有五個姐妹同意與我一起,去揭開雷科的罪行。
在我們六個人提供的證據下,警方也開始實施對雷科的抓捕。
當我看到他被警察帶走的那一刻,心中彆提有多高興。
隨著事情的真相大白,雷科也受到了許多人的口誅筆伐,他總算是身敗名裂了。
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僅僅才過去兩天,那畜生居然被放了。
就在我想去了解具體情況時,殯儀館卻打來了電話,說關於我女兒骨灰的事,讓我務必馬上過去一趟。
我當時就有些懷疑,畢竟女兒的骨灰我早就已經領回來了,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幾個意思?
麵對我的詢問,自稱是殯儀館的工作人員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但還是一個勁的催促,讓我無論如何必須馬上去一趟,否則後果自負。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事關我女兒,我還是去了。
如今想來,這一通電話明顯就不是殯儀館打來的,而是那畜生為了殺人滅口,故意騙我過去的。
殯儀館遠在郊區,那邊人煙稀少,攝像頭也少,正是殺人滅口的完美處理地。
我想過他會報複,卻沒有想到來得這麼快,也沒想過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殺人滅口。
當時我沒有多想,花錢打了出租車就去了。
快要到達目的地時,出租車卻突然爆胎了,司機罵罵咧咧的說晦氣,我也隻能賠笑道歉。
眼看距離殯儀館僅有一公裡左右的距離,我付了錢後就選擇了走路。
當我走到一個拐角處時,正好有一輛七座麵包車迎麵駛來。
我沒有過多在意,可麵包車卻在我旁邊突然停了下來,還不待我反應過來,車門嘩啦一下就打開,從裡麵衝出來兩個人。
一個人抱住我的腿,一個人拿著一塊抹布把我的鼻口捂住。
我想尖叫反抗來著,可抹布裡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我猛地呼吸幾下之後,就感到頭腦昏昏沉沉,不一會兒就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被人五花大綁裝進了一個棺材裡。
害怕、恐懼一下子侵襲而來,我想大聲呼救,卻發現口中早就已經被塞滿了東西。
絕望之際,就聽到有人敲擊棺材板的聲音,我還以為有救了,卻沒想到外麵傳來了雷科那畜生的聲音。
他分外得意,一個勁的向我展示他的手段和背景,說什麼我就是螻蟻,螻蟻也妄想扳倒大象,而他隻需花一些錢,就可以把對他的不利影響統統解決。
而他不僅可以繼續逍遙法外,就連那些捐款都已經被他轉移到了國外,他的家人,他的孩子以及孩子的後代,將會無憂無慮的過著豐衣足食的生活……
他之所以答應把悅悅的事跡發到網上,完全是因為我們活得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