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齊瓊一邊肆意的狂笑,一邊用手支撐著身體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對著江東流說道:
“是我輸了,但你也彆得意,要知道,這並非你的功勞,而是上麵有人要對付我,僅此而已!”
江東流眼神冰冷,心中壓抑已久的怒火忍不住的宣泄,繼而指著齊瓊怒道:
“那也證明你錯了,錯了就要接受懲罰!至於是誰的功勞,我根本就不在意,我隻在意這世間還有沒有公道!”
“我錯了?哼哼哼……”
齊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一臉的悲憤道:
“你以為我所在的事他們不知道?不!他們全都知道,可他們並沒有製止,沒有製止就等於是默認,之所以現在又跳出來指責我的不對,說白了不就是找個背鍋的而已。”
齊瓊仰頭長歎了一口氣:“哎!我也是過於天真了,如今他們即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局麵,又站出來抓我這個始作俑者博得美名,真是當婊立牌坊,惡心人呐!”
“如今事實就擺在麵前,你還在推脫責任,不就是想說自己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大義嗎?你才是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的那個人!”
江東流對此卻不為所動,反而一針見血的指出了齊瓊的目的。
“如今我輸了,你說什麼都行,失敗者是沒有權利述說自己的委屈的。來吧!行使你的審判吧!”
齊瓊攤開雙手,一臉的無所謂。
江東流微眯著雙眼,在齊瓊身上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之後,這才從口袋裡把符籙拿了出來,然後在上麵書寫著什麼。
齊瓊卻不慌不忙的在原地走了幾步,並繼續他的言語攻擊:
“江東流!你口口聲聲說要給所有人一個公道,可你怎麼確定自己的所作所為就是百分百正確的呢?如果做不到,那你所說的公道就是一個笑話!”
江東流聞言,心緒在此時出現了些許波動,手中的判官筆也跟著停頓了一下。
眼見自己所說的話有了效果,齊瓊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繼而閉口不言起來。
江東流心緒無法平靜,但還是完成了符籙的書寫。
就在他拿起符籙想要用神格印記激活時,卻被白露伸手阻止,她盯著江東流的眼睛,一臉認真道:
“還是我來吧!我說過要親自審判這個人渣敗類的!”
江東流錯愕了幾秒,這才想起來,之前他們被齊瓊困住時,白露可是被好一陣羞辱的。
既然她要出這口惡氣,江東流自然不會阻攔。
其實最主要還是現在的江東流已經心緒不寧,自己所堅定的信念如今卻出現了裂痕,也就是俗稱的道心不穩。
他需要一些時間去平複。
白露接過江東流手中的判官筆和符籙,並衝著齊瓊微微一笑。
這笑容,讓齊瓊看了頓感心中一寒。
當白露來審判後,他的計謀就徹底落空了。
本以為江東流會做這個審判,他便靠所謂的講道理來激起男人的理性,這樣可能會有輕判的可能。
但現在換成了白露,誰腦袋抽筋了去同一個女人講道理?而且這個女人還曾被自己羞辱過。
廣州知心大姐姐來了也不可能放過他,更何況他還是男的。
此時此刻,齊瓊有一種哭笑不得的無力感。
他一手策劃的男女對立,如今卻要讓自己親自經曆一遍。
“這真夠諷刺的!”齊瓊仰天呢喃一句。
白露可不管這些,她早已經把符籙全部激活,
“平等、公正、法治”三張符籙就這樣懸浮在白露身前。
她深吸一口氣後,表情變得尤為嚴肅,然後朗聲宣判道:
“罪人齊瓊,身為天龍人,卻喪失初心,在網絡上造彆人黃謠、搞男女對立,並挑起人們之間的矛盾。其所作所為已經造成了許多人死亡,雖並非他親手殺害,但其間卻存在因果關係。”
“其不斷的挑起人們之間的矛盾,讓傳統美德成為了一紙空談,和諧社會無法實現,如此行跡可謂是天怒人怨,既然陽間之法治無法定其罪,那就由本神使代替鬼神對其作出以下判決。”
“罪人齊瓊剩餘壽命全部清除,隻保留三天時間料理後事,其魂歸之後受儘十八層地獄十八項懲罰三十年,之後在畜生道轉世投胎,生生世世投為豬胎,還是隻公豬,被世人所食。”
“其所花錢雇傭的大小腳,也就是水軍,凡是造黃謠的、胡亂辱罵他人的,都減壽十年,魂歸後受儘第一層拔舌地獄、第二層剪刀地獄、第三層鐵樹地獄之苦五年,淪為畜生道兩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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