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德,曾是一名s級盜賊冒險者,不過這身份在如今的境遇下,顯得有些諷刺。說起來,我本不屬於這個世界,在穿越之前,我就常在海上打獵,汪洋對我而言,就像自家後院一般熟悉。穿越之後,我憑借著在海上打獵積累的天賦,很快加入了海上的公會,開啟了在星河海域環遊世界的旅程。那時的日子,陽光明媚,海風輕柔,每一次出海都像是一場充滿驚喜的冒險。
直到那一天,一切都變了。一隻來自全世界最危險的輝針海域的鯨鯊,撞壞了花甲山脈。而我,成了這場變故的直接受害者。它那龐大的身軀衝過來時,我的船隊就像脆弱的玩具一般,瞬間被擊得粉碎。那是我第一次見識到如此恐怖的力量,也是最後一次。從那之後,再也沒有海上公會願意雇傭我,他們覺得我能活下來是一種詛咒,仿佛我身上帶著厄運。我知道的它的名字,我不會忘記它的名字,我憤怒,無比憤怒,我一定要活下來,親手宰了這個毀掉我美好生活的畜生,於是,我的複仇之路就此開啟了......
我是一頭生活在家鄉的普通座頭鯨,是家裡的頂梁柱。曾經,我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在那片熟悉的海域裡,和家人一起快樂地生活著。然而,一隻鯨鯊的出現,徹底打破了這份寧靜。那隻巨大無比的鯨鯊,我從未見過,所到之處,皆是毀滅。我的家人,一個接一個地被鯨鯊吞噬,而我,是那場災難中唯一的幸存者。無數個日夜,我被仇恨和痛苦煎熬著,內心的折磨讓我身患白化病,身體漸漸變成了如今這蒼白的模樣。直到遇見楊德的那天,我知道,我自己不再是獨自複仇了......
我還記得那一天,我坐著一艘小船,在茫茫大海上隨波逐流,滿心都是對過去美好經曆的回憶,想著那些一起冒險的朋友們。突然,我看到遠處有一艘捕鯨船,正試圖抓住一隻很大的白化座頭鯨。起初,我並沒有打算插手,在這弱肉強食的海上,這樣的場景並不少見。可就在這時,那隻該死的拓樸勒出現了,它如同惡魔一般,瞬間就將那隻捕鯨船給毀掉了。看到這一幕,我仿佛看到了曾經自己船隊被毀滅的場景,積壓在心底許久的情緒瞬間爆發。我下意識地將手中的魚竿折成了飛廉,毫不猶豫地朝著拓樸勒攻擊過去。也許是命運的安排,我救下了那隻白化座頭鯨,也就是後來的“白鯨”。從那之後,我們一起在海上漂泊,尋找著拓樸勒的蹤跡,心中隻有一個信念,一定要殺掉它,為我們所遭受的一切報仇。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都沒有看見拓樸勒的身影,但我們從未放棄尋找。終於,那一天來臨了,我們找到了它。可眼前的拓樸勒,和我們記憶中的大不一樣,它變得更加恐怖,更加龐大。但這絲毫蓋不住我們內心的憤怒,二話不說,我們就與它再次交戰在一起......
此刻,楊德和白鯨正在一起全力攻打拓樸勒。它那巨大的身軀在海水中翻騰,攪起陣陣驚濤駭浪。拓樸勒顯然被他們的攻擊激怒了,它張開那足以吞下整艘船的巨大嘴巴,對著楊德和白鯨使出了“暴食”技能。楊德看著它,心中毫無懼意,反而對著它嘲諷道:“你這老東西,應該早就知道這招對我和白鯨不管用吧,還拿出來丟人現眼,真是無知!”拓樸勒似乎聽懂了我的話,變得更加瘋狂,它瘋狂地釋放著各種生物,有幽靈戰艦,一艘艘散發著詭異氣息,在海麵上漂浮著;還有活的離體章魚,它們扭動著柔軟卻又充滿力量的身軀,朝著他們撲來。那場麵,真可謂是千軍萬馬浩浩蕩蕩。楊德不禁誇它:“好家夥,看來這段時間你進步了不少啊,比進攻那些帝國軍和魔王軍船隊的數量還要龐大。怎麼,看來你還是把主力都留給我了,你可真愛我啊!”拓樸勒聽了我的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它居然使用了“反暴食”技能。楊德和白鯨大驚失色,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它竟然會使出這麼一招,它打算和他們同歸於儘。
遠在666客棧中的佐拉克,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戰鬥。他看到拓樸勒的動作,立刻說道:“糟了,拓樸勒要使用‘反暴食’技能了!”旁邊的塔爾瑞克一臉凝重,開始進行了解說:“‘反暴食’是一個上古時期的強悍魔法,遠比‘暴食’技能強數倍。就如同字麵意思,‘暴食’技能是將萬物吞噬,而‘反暴食’是將萬物‘吐出’,但這個‘吐出’實際上是‘釋放’的意思。”佐拉克滿臉震驚,急忙詢問:“你的意思是,拓樸勒要將它曾經吞噬的所有事物都釋放出來?”塔爾瑞克沉重地點了點頭,給予了肯定的答複,並接著說道:“到那時,整個星河海域將會變成一個空前的災難大戰場。”佐拉克又問道:“你不是說你的新世界不會有任何問題嗎?”塔爾瑞克無奈地歎了口氣:“新世界不會有事,但是星河海域的表麵,恐怕將成為一片屠宰場。”佐拉克聽後,沉默不語,隻是緊緊地盯著遠處那即將爆發更大危機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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