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溫康一聲令下,手下人還沒來得及清場,賭徒已經從四麵八方逃竄而出,更有甚者,來不及走正門直接爬窗躍下。
不必說,這類的必是做過虧心事的。
“呦?”
君海絲毫不慌,幾個手下擋在他麵前護持,他連屁股都懶的挪窩。
仍舊坐在賭桌旁,把玩著手中的骰子。
“這是吹哪門子邪風啊,竟然將溫副官刮來了。”君海笑的油膩,本就綠豆大的眼,眯成一條縫。
林祈也不著急,倚身隱在一旁看戲。
“君少爺,蒲誌一事你做的,過了。”
溫康露出一抹笑,公事公辦開口:“這裡是晉城,不是你湘城,還容不得君少爺在這裡作威作福。”
‘哐當’一聲巨響。
君海掀翻了身前的桌子,骰子落了一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君海站起身,冷笑連連:“秦璟珩身邊養的一條狗,你算什麼東西,也配這麼和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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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康神色不變:“今日隻怕是由不得君少了。”
說罷,他右手一抬,身後的一隊衛兵,訓練有素的將君海和他的幾個下人團團包圍。
君海臉色不好看,“溫康你要做什麼,我爹可是君閻,你們敢動我一個手指頭試試!”
溫康接過手底下人遞來的木棍,隨手顛了顛,才看向君海那張肥肉縱橫的臉,笑中含著戲謔。
“那今天就試試!”
君海帶來的人很快被控製。
恐懼此刻才籠罩在他心頭。
君海被壓在地上,像一頭待宰的年豬,嘴裡還在叫嚷嚷的讓人心煩。
好在他威脅的話沒說幾句,一聲淒厲的慘叫從他嘴裡擴散開來,隱約中還帶著骨頭斷裂的脆響聲。
“…這就暈了?”
看著地上直接疼到暈厥的君海,溫康眼裡有一閃而過的輕視。
隨手扔了手中的木棍。
“將人帶走。”
“是!”
一旁看戲的林祈指尖落下一絲暗芒,被衛兵在地上拖行的君海似乎無意識抖了一下。
隻要一絲魂引,不出三月,君海必死。
林祈雙眸沒有一絲白仁,隻有黑烏烏的暗,看著十分邪性,似乎世間萬千惡源都深斂其間。
00崽罕見的保持著沉默。
對於親眼見過幼幼本體的00崽來說,那絕對是畢生忘不了的噩夢。
幼幼的本體是真的可怕!!
亦如蛇蠍美人,食人之花,越是危險的,便越會幻化成絕美之物,誘獵物深入,再一口吞食裹腹。
黑烏褪去,林祈鳳眼清灩,轉身不過數步,身形便消失在原地。
——
晉城,宴清拍賣場。
二樓廊下高桌,林祈掃向樓下大廳。
金色燈光照耀,大廳寬敞奢華,兩側的席間已經有不少人入座。
他側倚靠在太師椅上,距上次賭坊事件已經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林祈也沒閒著,幾乎每天都會去少帥府坐坐,當然,是隱身前往。
秦璟珩的生活怎麼說呢,就很…
乏味?
至少從目前看來是這樣,秦璟珩的生活很規律,大多兩點一線。
練兵場,少帥府…
少帥府,練兵場。
除此之外,就是處理公務,以及一些手下人解決不了的難事。
林祈手中的青玉扇,有一下沒一下敲落手心。
00崽打了一個哈欠,等的有點無聊。
“幼幼,你要救秦璟珩母親還不容易,來拍賣場做什麼?”
秦璟珩母親楊氏,當年生秦璟珩時難產,好不容易生下來,可到底傷了根本,身子這些年一直不好。
這兩年也到油儘燈枯的時候了。
00崽想不通,以幼幼的手段,救一個楊氏還不是手到擒來,灑灑水的事。
何必浪費功夫跑來這拍賣場,拍什麼千年靈芝。
“輕易得到的東西,人,不會珍惜。”林祈眼色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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