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看著瘦,實則身材這麼好嗎?
南裕心頭古怪,下一秒轉頭看去,臉瞬間變色,手也觸電似的彈開。
“啊,秦,秦少帥,你也來賭錢啊,哈哈。”
南裕被突然出現在林祈身旁的秦璟珩,嚇了一跳,他真是出息了,摸到晉城少帥的胳膊了。
秦璟珩的出現,聒噪的叫囂聲平息下來。
同樣是一城的布防官,君閻隻被稱作君布防官,而秦璟珩則被人們尊稱一聲少帥,由此高下立分。
後者處事公正,還常常解囊接濟窮人,晉城無論男女老幼,都很敬重這位年輕的布防官。
秦璟珩掃了眼輸紅眼的眾人,深邃的黑眸微沉。
在場的人瞬間噤聲,低下頭,誰都不敢和那雙眸子對上。
龐圖掐了一下大腿,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站出來,輸錢和賭坊能夠繼續經營下去相比,後者顯然更重要。
他撐起臉色,向著押過注的眾人開口:“鬨什麼,還嫌不夠丟人現眼?在場的都是老人,賭場的規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輸了就輸了,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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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顯然心不甘情不願,可礙於秦璟珩在,不敢再鬨事,誰也不想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人群散後,龐圖朝秦璟珩微微頷首,才看向林祈,臉上扯出一抹僵笑,“林少今天運氣不錯。”
“僥幸而已,論起賭術,本少爺不如龐管事萬分之一。”
林祈眼神似不經意掃了不遠處的搖骰人一眼。
龐圖心頭一驚,對方莫非是看出什麼端倪?
不可能,應該隻是巧合。
這人可沒這麼聰明。
“這些籌碼都是你們的,我還有事,不多奉陪了,兩位少爺請了。”龐圖皮笑肉不笑,又看了秦璟珩一眼才轉身離去。
搖骰人垂頭喪氣的跟在他後麵,腳跟隱隱虛浮發顫。
“這老狐狸,人走老遠,身上騷味還沒散呢。”
南裕盯著龐圖的背影,眼底極快的閃過一絲冷意。
他這頭‘肥羊’,這人宰的還真是不客氣,若不是為了躲…
“這次多虧祈少,除了少帥下注的這部分,剩下的籌碼都歸你。”
南裕自來熟的又想搭上林祈的肩,不想被對方悄無聲息的躲開。
秦璟珩留意到這一幕,眸光淺動,耳邊回響起青年如山尖初雪般清泠的嗓音。
‘我不喜和旁人接觸’
他扭頭看去,隻瞧見青年唇角勾出恰到好處的弧度。
林祈掃了一眼賭桌上的籌碼,青玉扇點了點優越的下頜說:“南少大氣,祈卻之不恭了。”
說罷,轉眸看過來,“少帥怎麼來了?”
突來的詢問,讓秦璟珩難得卡殼。
薄唇擠出兩個字:“公務。”
林祈點頭,似隨口一問。
“剛才多謝少帥出麵相助,否則那群輸紅眼的賭徒,還得費些功夫打發。”
“在晉城,他們不敢。”秦璟珩說。
林家是晉城數一數二的世家,沒人敢輕易對林家人動手。
而且在秦璟珩的管轄下,城內太平,蓄意聚眾鬨事的人並不多,或者說,是不敢。
畢竟隻要一鬨事,衛兵很快就到,活像是聞見腥味的獵犬,效率沒話說。
南裕眼底豔羨。
同樣都是布防官,君閻怎麼就不當個人。
想起前幾日君海被廢的一條腿,南裕隻覺得神清氣爽,對眼前秦璟珩的敬佩又多了幾分。
君家父子仗著身份在湘城為惡太多。
若非動不得,南裕倒是不介意做一次為民除害的正義使者。
“誒,祈少,等等我!”
花欄酒樓外,南裕追上林祈,身後的小廝也緊隨其後。
“南少爺還有事?”林祈停下腳步,麵色無常的問。
南裕笑著開口:“今日相遇也是緣分,不知道的祈少賞不賞臉,本少請祈少吃個飯,就當感謝?”
說著煞有其事的作揖,十足的肆意公子哥模樣。
“自無不可。”
林祈淡笑,溫和的嗓音像是雪山下的清溪淌過,透徹的自帶清寒。
秦璟珩和溫康從酒樓出來,便看到林祈兩人上了車,車子駛離視線。
溫康手裡攥著用籌碼兌現的錢,還沒回神:“林少和傳聞…真是一點不一樣。”
剛才在裡麵,林少說:“早聽聞少帥接濟流民,這些賭資都轉交少帥處理吧,賭徒的錢最不值錢,倘若能用到正處,倒有些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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