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都不敢想待會羽霰的下場會有多慘,就是大爹惹了幼幼都要受罰,彆說一個居心不良的鳥了。
房間裡靜謐了一會,門外的說話聲逐漸接近,聽得愈發清晰。
“消息準確嗎?”
“少族長放心,這事已經傳遍了,就連釋淵帝君都在親自找人,都快將天界翻過來了,估計不久後還會找到我族。”
羽霰淺藍冰眸閃過一絲冷意,唇角浮現一抹冷笑,就連上天都在幫他。
正愁著無法找林祈報仇,人就失蹤了,若是他能先眾人一步找到,就這麼無聲無息的除掉他,帝君親傳弟子的身份,他還有機會!
一舉兩得。
他丟給麵前人一塊令牌,露出寬和的笑意。
“去,帶上所有羽奴,務必儘快找到蓮帝子,記住要秘密的找,找到人後立刻通知我,時機得當的話…”
明明在笑,眸色漾過濃厚而決絕的殺意。
對麵人渾身一震,不敢與之對視,連忙接過令牌低頭,“屬下明白!”
看著人走後,羽霰唇角散開陰冷的笑,推開門進去。
看清裡麵的人後,他唇角的笑瞬間僵在臉上。
榻上少年放下手中杯盞,緩緩撩起眼皮看過來,眸色清明而冷淡,毫無懵懂。
“你…不傻?”
話音下意識脫口,羽霰驚得反應過來,身形暴退,可惜還是晚了一步,房門無風自關,房間被昭示著血腥的紅光儘數籠罩。
羽霰心口狂跳,看著榻上的少年,生平第一次湧現無儘的危機感。
眼前的林祈給他的感覺很危險,致命的危險。
房門不過一步之隔,卻被紅光阻隔,看得見觸碰不得。
手中羽扇如利刃,落在紅色光圈上,竟然詭異的被彈開,就連千飛焰都無法撼動紅光分毫。
羽扇重新落回手,羽霰轉身看向榻上垂眸喝茶的少年,聲音摻了絲凝重,“既然不傻,為什麼要裝?”
“這是遺言?”
榻上少年開了口,音色如醇,矜冷無雙。
羽霰喉結一緊,竟然連啞都是裝的。
他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羽扇,餘光在房間裡搜尋著,似乎在找紅光薄弱處逃出這個詭異壓迫的光圈裡。
這是在冰焰鸞族,他的地盤。
隻要破開這個紅圈,憑林祈再大本事,就逃不過他父親和族老的圍攻。
榻上少年又開了口:“真隨意,我還以為會是更有趣的話。”
“你想怎麼樣?!”羽霰目光集中在榻上的少年,渾身戒備。
紅光竟毫無破綻,若是想出去,似乎隻有打敗眼前少年這一條路。
可他打得過麼?
羽霰胸膛起伏,手腳不覺寒意刺骨,整個房間裡像是籠罩著一層血霧,朦朧裡,兩人一站一坐,氣氛詭異。
林祈似覺得可笑,無聲揮散去了茶幾小桌,輕輕吐字:“不巧,和你一樣,來殺你。”
話音落下,羽霰身子一緊,根本來不及反擊,眼前虛影一晃,人頭落地。
重物落地的哐當悶響聲,在靜謐的房間裡格外醒耳。
地板染血,失去腦袋的身子軟倒在血漬裡。
羽霰的頭滾在角落,雙目瞪得很大,其間充盈恐懼、不安以及濃濃的不甘…
林祈收回手,看著自己似長刀般的利爪,唇角綻開嗜血的笑。
鮮紅的血液在其上蔓延,林祈仰頭呼了口氣,胸口微顫,好聽的笑聲從唇邊溢出,笑聲逐漸放肆,粉白的長發一點點褪變,青絲如墨,花色的眸子像是被深處的烏暗吞噬,陷落於黑玉,清耀灼灼。
輕微的擺手間,染血的利爪消失,纖細白皙的指尖如玉骨,絕不染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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