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在這勾引殘象是為什麼?”
紫原詢問道。
卡卡羅撓了撓頭,開口道:
“之前忌炎說今州如果遇到危險就邀請我去今州對付鳴式。”
“我在第一次共鳴之後就對殘象氣息的感知變得格外敏銳,所以我可以感知到千裡之外甚至更遠的殘象。”
“當然,前提是殘象本身也得足夠強大。”
“而今州那邊的殘象氣息甚至能傳到新聯邦……雖然很微弱,但我能確定是從今州那邊傳來的。”
“今州與新聯邦相隔數萬裡,這麼遠都能將氣息傳遞過來,毋容置疑,這絕對是海嘯級甚至更強的殘象。”
“但忌炎卻沒有按他所說的邀請我,所以我在想……今州該不會已經被攻破了吧?”
“抱著這種想法我立馬行動起來,今州再怎麼說也是瑝瓏的邊庭,士兵和將士都驍勇善戰。”
“忌炎沒和我聯絡大抵是因為抽不出時間,今州肯定沒有徹底淪陷,說句自誇的話,我的感知能力在全索拉裡斯都算得上前列。”
“其他人沒感知到那縷殘象氣息,但我感知到了,既然知曉今州有危那我必會出手相助。”
“即便我是幽靈獵犬傭兵團的團長,按理來說作為團長應該足夠冷血,但見死不救這種事我做不到。”
“我連夜趕路,越靠近就越能感受到那氣息,它在慢慢成長,待其成長完成必有一具至少海嘯級的殘象,以及一具超越海嘯級的殘象!”
“我感知到的氣息一定就是那具超越海嘯級的殘象所溢散出來的。”
“或許那就是傳說中的鳴式,但臨陣退縮不是我的作風,在將自身超頻之後我的趕路速度更快了。”
“但是……在踏上瑝瓏土地的那一刻,那兩縷氣息不見了,海嘯級的那縷氣息是直接消散了,也就是消亡。”
“而鳴式的氣息則是消失,隱藏了起來。”
“忌炎一定做不到消滅海嘯級殘象並嚇退鳴式,他現在不過與當年的哥舒臨相當,一定是有其他人幫助了他。”
“我猜測,可能就是哥舒臨!”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傳聞,共鳴者能與歲主共鳴是人儘皆知的事情,而歲主與鳴式本質上是一類東西。”
“那麼,共鳴者或許能與鳴式共鳴也說不定,當年哥舒臨一人闖進無相燹主設立的結界無疑是在送死,可能鳴式就是看中他的膽量才選擇與哥舒臨共鳴。”
“無相燹主作為戰爭鳴式,共鳴同樣激進的哥舒臨將軍也不是不可能。”
“但祂沒想到哥舒臨居然臨陣反水,或者說曾經身為將軍的意識壓過了身為鳴式共鳴者的意識,直接將鳴式擊退。”
“為了驗證猜想,所以即便是沒有了殘象氣息我依然去了今州,不出所料,那些說書人所說的漂泊者或許就是哥舒臨。”
“漂泊歸來,仍為今州!”
“可惜,我並沒有打探到更多消息,在追月節玩了玩之後就準備回幽靈獵犬,途中經過黎那汐塔耽擱了一些時間,再然後就是你們所看到的這樣了。”
“吸引聲骸是因為擔心它們危害到這裡的居民或者旅人,雖說居民和旅人都不多,但以防萬一。”
白夜摸了摸下巴,卡卡羅的猜測雖與事實不符,但也能稱得上合理: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哥舒臨本身就已經是共鳴者,他怎麼能再與鳴式共鳴?”
卡卡羅笑了笑,似乎早就猜到白夜會問這點:
“二次共鳴,鳴式共鳴者隻是猜測,但二次共鳴是肯定存在的。”
白夜愣了愣,二次共鳴?貌似也不是不可能。
他聽漂泊者說今汐就已經二次共鳴成功,不過……今汐兩次共鳴的都是今州歲主『角』。
“你為什麼這麼篤定二次共鳴的存在?”
白夜詢問道,他來鳴潮世界有一段時間了,關於二次共鳴的成功者也隻聽說過今汐。
“之所以這麼篤定是因為……我就是一名二次共鳴者。”
“我的第一次共鳴是在我的摯友在我眼前死亡,他的殘念回音化作了殘象,我與他的殘象共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