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鶴挽著白夜的胳膊,和他並肩走在街上。
兩人行走在車水馬龍的城市中,感受著屬於城市的人煙氣息。
“今天天氣真好……”伊鶴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那從天邊飄來的微風。
她的發絲隨著徐徐傳來的微風而飄動,時不時的有那麼幾根調皮的發絲刮著白夜的臉頰,就好像在撓癢癢一般。
他有些愣神的看著伊鶴,她的笑顏刻畫在白夜的內心,久久無法消散。
“誒?”伊鶴有些疑惑的扭頭看著白夜。
“老公,怎麼了嘛?”
他回過神來,微微搖頭道:
“沒什麼……繼續走吧,不是說要去遊樂園嗎?”
“嗯嗯,老公最好了。”
真像啊……
白夜和伊鶴行走在人群之中,偶爾傳來的飯菜香氣回繞在他們的鼻尖,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那個,老公……”
伊鶴忽然捏了捏白夜的臉,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了?”
“我忽然想去小吃街買點吃的……”
“那就去,一切以我家伊鶴為主。”
伊鶴的臉染上一抹紅暈,有些羞惱的說道:
“這麼說我會不好意思的……”
“我說錯了嗎?”
“難道老婆不是我家的麼?”
伊鶴跺了跺腳,有些不知道如何應對白夜,到最後,她也隻是非常小聲的說著:
“是你家的……”
白夜忍不住笑了起來,伊鶴則是捏了捏他腰間的軟肉:
“你笑什麼!”
“你太好看了,隻是看著就忍不住笑起來。”
“幸好是我娶了你啊,要是讓彆人……不可能會有彆人,嗯。”
白夜忽然停下腳步,伊鶴微微歪頭看著他,有些不明白怎麼了。
白夜抱住她,微微低頭吻了上去,而伊鶴則是瞪大眼睛,但她也並未掙紮,隻是默默的回應著白夜的深吻。
他的指尖輕輕托起伊鶴的下頜,溫和的陽光在她唇上折出糖霜般的柔光。
當他們的氣息在咫尺之間交融時,伊鶴的睫毛突然顫動起來,就像被風吹亂的蝶翼,在彼此臉頰投下細碎的陰影。
他的唇先是試探地輕觸那道彎月般的唇線,溫熱的呼吸掃過時,伊鶴抓著白夜衣襟的手指驟然收緊,布料在掌心揉出細密的褶皺。
這個瞬間仿佛被拉長成永恒——遠處賣糖炒栗子的吆喝聲、孩童吹的肥皂泡泡破裂聲、行道樹上麻雀振翅的撲棱聲,全都化作朦朧的背景音樂。
當白夜加深這個吻時,伊鶴甚至能清晰的嘗到他嘴角殘留的薄荷清香。
她的後頸被溫熱的手掌托住,白夜的指節擦過她的發際時帶起微小的電流。
他的舌尖描摹著她唇紋的走向,直到伊鶴無意識溢出的輕哼在兩人唇齒間融化。
他們的鼻尖不時相碰,彼此的呼吸相互交融在一起。
伊鶴踮起的腳尖微微發顫,白夜則是立刻攬住她的腰往自己懷裡帶。
一輛灑水車叮叮當當地駛過,飛濺的水珠在陽光下仿佛折射出彩虹,但此時卻沒人舍得睜眼去看。
當白夜終於退開時,伊鶴的唇暈開淺淺的櫻花色,像是被朝露打濕的花瓣。
她急促的呼吸拂過白夜泛紅的耳尖,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插進他的發絲間,將他原本整齊的黑發揉成蓬鬆的鳥巢。
"會被人看到的..."
她小聲抗議,聲音卻像一般綿軟。
白夜用鼻尖蹭著她發燙的臉頰,輕笑著說:“沒事的。”
他從衣兜裡拿出一顆薄荷糖,在撕開糖紙之後塞到了伊鶴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