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劉海中嗬斥,當即回擊道:“二大爺,您就甭操心了,等你來解決事情,黃花菜都涼了。還有啊,您就甭拽您那兩下文化了,誰不知道您是高小畢業的?哈哈哈!”
“噗嗤!”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劉海中臉色漲紅,脖子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吼道:“傻柱!”那想刀人的眼神幾乎藏不住了。
“行了,二大爺,你打又打不過我。”傻柱一臉不屑,“正好你晚上也在賈家吃了,你說說我們那吃的像是偷來的嗎?”
劉海中沒再理會傻柱,轉頭對劉乾事堆起諂媚的笑容:“劉乾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今晚……”
“好了好了,”劉乾事打斷了劉海中,也阻止了院子裡持續的喧鬨,“事情我已經基本調查清楚了。現在基本明了,對於自己打的獵物,街道辦是不管的,不過要注意安全。至於具體的經過,我們會回去核實。”
劉乾事給事情做了初步定論,避免了事態進一步擴大。
王麻子還想說什麼,卻被劉乾事淩厲的眼神製止,隻得悻悻地閉上了嘴。
這一幕被賈張氏儘收眼底。她立刻斷定是王麻子舉報了自己家,頓時怒火中燒,像頭瘋牛似的衝了過去,一把撞翻王麻子,然後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劈頭蓋臉地抓撓起來。
“好你個王麻子,就你個斷子絕孫的嫉妒我家吃肉,跑去舉報是吧!我讓你亂舉報!我讓你亂舉報!”
王麻子的老婆看到丈夫被打,也衝上來撕扯賈張氏。賈張氏被拉扯著側移了一些,屁股正好坐在王麻子的臉上,隨著扭打,在王麻子的臉上摩擦了起來。
幾乎沒人注意到,賈張氏的臉在扭打的過程中,突然紅了一下,隨即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和王麻子的老婆杜珍珍撕扯。
王麻子伸著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脖子憋得通紅,幾乎喘不過氣來。
幸好賈張氏很快又和杜珍珍扭打到了一邊,他才得以脫身,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王麻子感覺自己臉上沾滿了不乾淨的東西,那股味道,就像廁所裡的糞便糊在了臉上一樣,臭氣熏天,差點把他憋死。
他顧不上和老婆一起對付賈張氏,捂著臉乾嘔起來,隻想儘快把這惡心的感覺清除掉。
見賈張氏被人圍攻,賈東旭和秦淮茹立刻就要衝上去幫忙,卻被眼疾手快的易中海攔了下來。
他知道賈張氏的戰鬥力,最後吃虧的多半是對方,於是假惺惺地準備上前“勸架”。
此時,二大爺劉海中覺得表現的機會來了。
為了在劉乾事麵前展現自己的權威,他連忙衝過去阻止扭打在一起的兩人。
“都給我住手!在街道辦同誌麵前,成什麼體統!”他忘記了這個成語怎麼念的,結果話音未落,就被扭打中的兩人抓撓了一臉,留下幾道血印子。
“你們!你們簡直無法無天!潑婦!一群潑婦!”劉海中捂著臉跑到劉乾事麵前告狀,“劉乾事,您看看這些潑婦乾的好事!她們根本就沒把您放在眼裡!”
劉乾事也氣得不輕。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她們又打起來了。
“都給我住手!”他對著扭打在一起的賈張氏和杜珍珍厲聲喝道,“誰再不停下,就去打掃一個月的公共廁所!”
聞言,賈張氏和杜珍珍才不情不願地分開,互相瞪著對方,嘴裡還罵罵咧咧地說著什麼。
此時兩人衣衫淩亂,頭發散亂,臉上也帶著抓痕,看樣子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手,受傷的地方都不算嚴重。
“目無組織紀律,破壞團結!罰你們兩個打掃一周公共廁所!有沒有意見?”劉乾事對著賈張氏和杜珍珍一頓批評教育,隨後又對圍觀的眾人說道,“都散了!圍在這裡乾什麼?”
等眾人散去,劉乾事才又對賈張氏和杜珍珍說道,“你們兩個怎麼不說話?對處罰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