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賈梗帶著閻家兩兄弟打獵釣魚賣給派出所,一共賺了40多塊。
閻解放心裡羨慕的不行,要是自己也能像棒梗這樣打獵,何愁工作。
他哥閻解成累死累活打零工,一天才5毛錢,一個月也就13到15塊,中午還得啃自帶的窩窩頭。相比之下,閻解放覺得賈梗這好像就是撿錢一樣,每天隻需要去一趟山裡或者釣一次魚就當他哥一個月了。
而每次釣到魚,賈梗都會毫不吝嗇的分一條給兩兄弟,這也讓閻解放兩人這陣子在家裡享受了一點特殊待遇,鹹菜都能多吃幾根了。
今天也不例外,回到四合院,賈梗從魚護裡逮一條魚遞給閻解放,這也再次引來院裡眾人的豔羨,恨不能讓自己兒子跟著也跟著棒梗,不過他們也試過了,沒用,人家棒梗不同意。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回到後院還在談論棒梗給閻解放兄弟魚的事情,話語間充滿了後悔,當初他們離賈梗就差那麼一點距離,可惜被他們自己給搞沒了。
而他們的談話也引來了在後院玩耍的牛大寶的注意。
現在不僅本院,連隔壁院都知道跟著棒梗有肉吃,都快把賈梗傳成神人了,而閻解放兩兄弟則是兩個幸運兒。
牛大寶很羨慕,但是讓他去跟著棒梗,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除了出一把力,他想不到自己還有什麼本事,這讓他不禁有些氣餒。
他不知道賈梗願不願意讓他們兄弟倆跟著,但他不想再過這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決定試試看,大不了還是跟現在過一樣的生活,最起碼努力了不是。
晚飯後!
許大茂家隔壁的單人耳房裡,昏暗的油燈下,六十歲左右的牛嬸正帶著兩個孫子——大寶和二寶——忙碌地糊著火柴盒。
簡陋的房間被一塊木板隔成兩部分,一邊是床,另一邊則擺放著一張小桌子,這便是他們一家三口全部的生活空間。
為了省錢,他們舍不得點亮電燈,隻靠微弱的油燈照明,昏黃的光線映照著三人消瘦的身影。
糊火柴盒的收入微薄,一個月辛苦下來,也隻有十來塊錢左右,僅夠維持一家人的溫飽,其他開銷能省則省。
自從兒子兒媳早逝後,牛嬸就獨自一人拉扯著兩個孫子,生活過得也是異常艱辛,吃了上頓沒下頓是常有的事。
大寶和二寶則對父母沒有絲毫印象,隻是偶爾在被彆人嘲笑沒爹沒娘的時候,才會隱約意識到自己與其他孩子的不同。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大寶和二寶從小就懂事,儘可能地幫奶奶分擔家務,每天也跟著一起糊火柴盒,希望能多掙幾分錢。
“奶奶,”大寶突然開口,“你說,我和二寶去跟著棒梗打獵怎麼樣?”
二寶也滿懷期待地望著奶奶。
牛嬸糊火柴盒的手停了下來,看著兩個麵黃肌瘦、頭發枯黃的孫子,心裡一陣酸楚。
她何嘗不知道他們家的生活過的艱難,可自從兒子兒媳去世後,她一個人既要照顧兩個孩子,又要賺錢養家,她一個老婆子有什麼辦法!
她也聽說了棒梗的事,知道他會釣魚、打獵,跟著他的閻家兄弟也經常能帶些東西回來。
牛嬸歎了口氣,慈愛地摸了摸大寶和二寶的頭,溫和的說道:“你們可以去試試,但就算棒梗不帶你們,也不要難過。等過幾年,我家大寶長大了,就能養家了。”
聽到奶奶同意,大寶臉上露出喜色:“奶奶,那我等下就去問問棒梗,可以嗎?”
“明天再去吧,現在太晚了,他們應該都睡了。”
“那我先去中院看看,如果棒梗還在外麵玩,我就問問他。”大寶眼神中充滿了渴望,迫不及待的想試試。
看著大寶迫切的樣子,牛嬸最終還是心軟了:“去吧,但記住,不要去敲彆人家的門,如果棒梗在外麵,你再去找他。”
“好嘞!”牛大寶一溜煙兒地竄向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