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僵硬笑道:“嗬嗬,姑娘,你不了解,這柱子他爸,當年跟彆人跑了,在柱子他們兄妹倆還很小的時候就不管了,哎,這些年也是苦了他們了。”
說著,還一臉慈愛的看著傻柱,眼神中充滿關愛。
“而且聽說那人也組建了新的家庭,柱子他們兄妹倆去找,他卻連他們麵都沒見,哎...”
“嗨,一大爺,你沒事提他乾什麼?晦氣!”
傻柱一聽到當年的事情就耿耿於懷,不高興的打斷道。
“你看,柱子估計自己也不樂意!哎,這事兒也怪這何大清,你說這孩子還這麼小是怎麼忍心丟下後,一點不管跑去拉幫套的。”
頓了一下,他又說道
“想當年這兄妹倆啊,在院裡那真是餓的連一口吃的都快沒了,還好能來我家和老太太家吃口熱乎的。不然真不敢想象這兩兄妹是怎麼長大的!”
傻柱臉色也不似剛才那麼高興了,提起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一大爺倒了一杯,“來,一大爺,我敬你!感謝你這些年來對咱們兄妹倆的關照,我乾了,你隨意!”
傻柱仰頭一口喝完,又給自己滿上一杯,轉頭對著聾老太太道:“老太太,您的紅燒肉,我下次單獨給您做,彆著急!肯定讓你吃好!也敬您一杯!”說罷,仰頭又乾了。
“好好,我家柱子真是個好孩子!可不能被不三不四的人帶壞了!”聾老太太意有所指笑眯眯的對著傻柱說道。
“嗬嗬,是啊,柱子,這婚姻大事,還是要問問我和老太太,我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肯定不會讓你吃虧。”易中海接著聾老太太話說道。
賈張氏好似對這種場景習以為常,拿著筷子時不時夾一筷子肉吃,一臉滿足,根本不管他們聊什麼。這兩老幫菜的心裡什麼小九九那麼明顯誰不知道。
賈東旭和秦淮茹就靜靜地看著兩人表演,要不是早上知道了真相,他們還就信了!又有誰知道這一副道貌岸然的麵孔下是一副肮臟的嘴臉呢!
秦紅衣此時已經快氣壞了,這傻柱子一直被彆人牽著鼻子走都不知道。
她眼珠一轉,一副好媳婦的模樣說道:“如果我跟柱子成了,將來總是要見公公的,到時候見麵後,如果公公不待見我,我也儘到了做兒媳婦的責任不是,再說了,這天下哪有做父母的不是,隻有做兒女的不孝,你說是不是一大爺?”
“咳咳咳…”
易中海正高興的喝著小酒,他感覺已經拿捏了傻柱,突然聽到秦紅衣這句熟悉的話,嘴裡的酒差點噴出去,又強行憋回來,被嗆得直咳嗽。
這不是屬於我的話嗎,沒想到有一天用在我自己身上。
秦紅衣嘴角含笑,狀似關心道,“一大爺,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們村裡的來福,上次我給喂水的時候就是喝的太急,差點嗆死!還好福大命大!”
易中海臉皮抽搐,“我謝謝你哈,你們村那叫來福的小孩還挺幸運。”
他說謝謝的時候總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夾了一口菜緩緩氣。
秦紅衣擺擺手,“嗨,沒事,哦,對了,來福是我們村一家人養的狗。”
易中海剛剛吃進去的一口菜又被噴出來了,甚至有兩根調皮的土豆絲從鼻子裡冒出來掛著,隨之就是劇烈的咳嗽,這次被嗆得臉色都變紅了,整個人伸著手好似在喊救命。
賈東旭臉色一變,大喊道:“糟了,快救人!看看是不是堵著嗓子眼了。”
“好!”
傻柱走過去對著易中海後背間上麵點就是使勁拍打。
易中海症狀稍微好點,但是呼吸依舊感覺嘶啞,一手掐著自己喉嚨,一手招呼傻柱,“快,柱子,可能嗆到氣管裡了,把我送去醫院。”
傻柱手忙腳亂的背著易中海抬腿就跑!
賈東旭他們也站起身看著傻柱他們的背影有點麵露擔憂,當然,他們不是擔心易中海,他們是擔心萬一易中海出事被連累。
聾老太太此時臉色陰沉的看了眼對麵的秦紅衣,不知道在思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