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顫抖著手,看著碎成的一堆,他慢慢擺放,秦紅衣幫忙,很快一封完整的信件呈現在眼前。
“何雨柱親啟:
柱子,又到了一月一次給你和雨水寫信的日子,也不知道你們最近過的好不好,生活是否安穩?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你都24歲了,也不知是否婚配。
如果你已經結婚了,就是可惜爹沒喝成你的喜酒。
爹這些年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們。是我對不起你們兄妹倆,在你們最需要爹的年紀,不告而彆。
這些年我已經後悔了...哎...可惜...”
後麵長長的文字讀完,傻柱的眼淚已經不知不覺模糊了雙眼。
原來自己老爹從來都沒放棄他們,原來自己老爹也在想念他們,隻是這一切都易中海給親手打碎了這。
想到易中海這麼多年的欺騙,以及聾老太太的幫腔作勢,一起騙他,就是想讓他們父子決裂。
他的雙眼充滿血絲,內心怒火抑製不住的升騰。
‘唰’
傻柱猛的站起來,目光狠厲的看著對麵的東廂房,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隨後一句話不說,抬腿就準備往外走。
他現在其他什麼都不想,隻想親手了解了這兩個老家夥。
賈東旭看著暴怒的傻柱,不自覺咽了口唾沫。
一個人如果憤怒的時候,跟你罵罵咧咧,打架吵得凶的那可能還在承受範圍,但是當一個被傷害的人突然從暴怒進入安靜狀態,那可能就真的事情大了。
秦紅衣也看出來了,村裡有些人這個樣子可是敢拿著鋤頭啥的就往人身上招呼。
她緊張的趕忙上前一把拉住傻柱,“柱子,你乾嘛去?”
她怕傻柱不知道輕重把人傷重了,到時候坐牢。
傻柱回頭紅著眼看著秦紅衣,一字一頓道:“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最後兩個字說出時已經咬牙切齒了。
說完,轉身就想擺脫秦紅衣,卻被秦紅衣緊緊把他雙手抱住。
不過,此刻傻柱卻沒心思去感受手臂接觸的柔軟,他的整個心都被怒火充斥。
一家人均沒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賈梗站出來說道:“柱子叔,你現在應該先去郵局確認下是否是真的,然後詳細問下郵局工作人員這個事情才是,而不是直接去找一大爺他們,萬一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呢。”
他當然知道不會有什麼誤會,隻是想轉移下傻柱的注意力,明天確認後直接報警才是真的。以傻柱的脾氣,打人估計都沒個輕重,到時候打出事兒了還得蹲局子。
當然也不是他聖母,而是這種明著來不行,要是在路上套麻袋,沒人知道就算了,隻要不留下證據反正也查不出來。
可現在是大白天,而且院子裡人還不少。
要是傻柱進去了,估計自己躺堂姨和對方的事也告吹了。
傻柱聞言恢複了一點清明,他點頭狠聲道:
“行,那就明天去看下,要是證實是真的,我要讓他們從老幫菜變成老扒菜!”
其實他內心知道,這件事多半是真的,秦姐他們也沒必要在這件事情上精心策劃騙自己,沒啥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