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林淺還是以前那個懵懂的小女孩,說不定就被成月月糊弄過去了。
然而她早就經曆過生死,對成月月這個人也早已看透。
陳教授見狀,拉了成月月一把,說道:“月月,她這個人從根上就是壞的,你跟她再說再多都沒用。”
成月月本還想說些什麼來博取同情,但被陳教授這一拉,便說不出口了。
隻見陳教授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擺出一副無賴的樣子,仿佛打算賴在這裡不走了,“我們就住在這裡了。她一個女孩子又能拿我們怎麼樣?
先不說我還是她的導師,就算是個外人,也不應該做得這般絕情。像你說的,她自己住得暖穿得飽,要是有良心的話,早就把我請過去住了。”
林淺實在想不通,這個為人師表的人怎麼能把話說得這麼無恥,她也被氣笑了,“陳教授,你怕是忘了之前把我的研究成果強行掛在成月月頭上的事情了吧?這件事情你忘了,我可沒忘。
不過現在看在師生一場的份上,我讓你們怎麼來這彆墅的,就怎麼給我走出去,彆讓我動手,到時候可就不好看了。”
陳教授似乎被林淺這話氣得夠嗆,“你要怎麼動手?你要怎麼讓我不好看?!”
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手微微發抖,指著林淺的額頭,“你就是個白眼狼,要是沒有我,你能那麼容易做出那研究成績?本來成績就是團隊的,月月沒花心思嗎?”
林淺生平最恨彆人用手指著她,她直接向前一步,握住了陳教授的那根手指往上折去。
隻聽一聲脆響,接著便是陳教授痛苦的哀嚎,“你給我放開!你這是謀殺!”
“這就是謀殺?”
林淺冷笑一聲,從兜裡掏出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陳教授頓時被嚇得渾身一抖,那刀觸碰到他的脖子,瞬間留下一條血痕。
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
陳教授壓根沒想到林淺竟然真的凶殘到動刀子,此刻嚇得渾身顫抖,又害怕她不小心割破自己的喉嚨,極力穩住自己的身子。
成月月忽然大叫一聲,退後了兩步,嘴裡卻還在說著:“小淺,你彆生氣,我這就帶著陳教授離開,你先把刀放下來好不好,彆回頭真的傷了陳教授,到時候學校真的會追究你責任的。”
這個陳教授,林淺已經忍了他很久了。
有些人,不見血總會以為自己善良。
但如果直接給他一刀,似乎也太便宜了他們,林淺把放在陳教授脖子上的刀往下放了放。
成月月以為自己的話起了效果,驚喜地說:“對,小淺,有什麼話我們都可以好好說,陳教授怎麼說都是我們的老師……”
話還沒說完,就見林淺手起刀落,直接把刀往陳教授剛剛伸出來指著她的那隻手狠狠捅了一刀,順勢還在裡邊扭轉了一下才抽出來。
一時間,陳教授手臂血流如注,哀嚎不已。
“月月,你們不是好朋友嗎?快攔住她!”
陳教授看著林淺,就像看著一個鬼一樣,不由得想起成月月之前跟林淺的交情。
方才他還叫成月月不要跟林淺說太多,這會兒卻又巴不得她能夠趕緊多說一點,好轉移這個“魔鬼”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