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有些無語,隻不過林淺是空間的主人,它沒辦法,隻能耐心解釋,“這是你之前的操作。
現在呢,你更多是怎麼來收集東西?或者我問得更明白一點,你平時把東西拿進拿出空間,是靠什麼?”
林淺一下反應過來,“你是說精神力?”
“對,就是精神力。要是你的精神力足夠,可以收集空間裡的任何東西。”
“任何東西?”
林淺忽然想到什麼,再次確定問了一次。
“任何東西!”小青肯定地回答。
“那些灰霧呢?”
那些灰霧一直在空間邊上徘徊,每次都隻有升級才能夠稍微退卻一點,但也退得不多,每次都跟擠牙膏一樣,一點點往後退。
“如果你精神力足夠,也可以。”
“你不是說你什麼都忘記了嗎?”
林淺想起小青之前說過自己失憶的事情,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小青被林淺這麼一問,也覺得有些奇怪,“你這麼一說好像是哈。我自從上次被極光粒子攻擊然後吸收了之後,好像有些畫麵更清晰了,想起來的事情也更多了。”
林淺升起了希望:“所以你能給我解釋一些我不明白的事情?”
“解釋不了。雖然是清晰了,但還是之前的事情,沒多大用處,重點的還沒想起來。”
小青無奈地說道。
林淺都無語了,“什麼叫重點,什麼又不是重點?要不是我今天問,你會告訴我那些灰霧原來還能收集?”
“是可以收集啊。”小青說道。
“……那我能不能將這些灰霧全部收集起來,然後空間就不再會被它們環繞?”
“不能。”小青回答得很乾脆。
“……”
林淺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小青看她臉色似乎不是很好,又重新解釋了一下,“是你問我的啊。灰霧確實沒辦法完全收集,但是隨著空間的進化,會慢慢消失。
但空間沒進化完成之前,那些灰霧就算你精神力夠強大,把大部分收集了,過一陣它們又會重新升起,源源不斷。”
“這些灰霧的源頭在哪裡?”林淺問道。
“空間。空間跟灰霧共生,如果你要長期使用空間,在其沒有進化完成之前,都需要跟灰霧共存。”
“那實際上這些灰霧到底有什麼作用?”
“不清楚。”
小青是真的不清楚,它雖然想起一些東西,但是關鍵的東西確實還沒辦法想起來。
林淺是真想說小青廢物,但是又怕傷到它的自尊心。
“那你現在有什麼事情是清楚的?”
“沒什麼啊,就是你精神力足夠強大可以收集任何東西。哦對了,還不僅僅空間裡的東西,空間外的東西也可以。”
“???!!!”
林淺十分震驚,“你說我精神力強大的話,可以收集外麵的東西?你說的那個收集,是我直接把手放到物品身上,然後收進來嗎?”
“當然不是,就是精神力啊。你用精神力收集空間的水果,需要用手嗎?”小青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