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彆是東北糧倉,中原糧倉,以及南越糧倉。
這三個地帶都十分適合種地,無論是氣候還是地麵,都十分適合耕種,成為大漢的糧倉也就不奇怪了。
安帝在位期間,東漢的發展再次陷入了一種平和而又安定的狀態中。
安帝在位的多年間,大漢的對外戰爭都少了不少,因為安帝與和帝還不同,他的性格較為內斂,更多的像是一個守成之君。
隻是,他在位的年數也並不算多。
安帝十五年,在位了十五年的大漢天子安帝崩逝,在他崩逝之前,他曾經向上蒼哀歎咆哮過一件事情——為何令朕子嗣不豐?
是的,安帝的子嗣也並不算多,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少了。
隻是比當年他自己強的是,他的子嗣並不是六歲登基,而是九歲登基——是為“順帝”。
順帝即位之後,大漢的形勢稍微動搖了一些,因為這個皇帝相對於前麵的幾個皇帝來說,最大的一個優點是不亂搞,最大的一個缺點也是不亂搞。
他的骨子裡麵少了一些屬於劉氏皇帝的基因。
他在位期間,大漢也算是較為平和,但卻沒有太多的貢獻,朝政大多數時候被外戚所掌控,以至於在他崩逝之後,大臣們以及他的孩子們為他選擇了這樣子一個諡號。
這並不算是一個太好的諡號,但對於順帝來說,已經算是不錯了。
時間就好像是按了快放鍵一樣,陳放眼睜睜的看著那時間從一開始的一點點流逝,到最後的快速播放,一直等到了某一個時間段之後,時間的流速好像才回歸正常。
就好像是暫停鍵被按了停止。
而這一年,乃為....公元一百四十六年。
也正是這一年,一個平平無奇的皇帝登基了,這個平平無奇的皇帝叫做劉誌。
這個名字很普通,放在漫長的曆史長河之中也好,放在天下中也好,都十分普通,甚至現在隨便的去查一查,都很有可能出現幾千個劉誌。
但這個劉誌不普通的一點是,他有一個名垂千古的兒子。
這個兒子不知道算不算好,也不知道算不算壞,總而言之,曆史中對他這個兒子的評價較為一般,曆史中對他的評價也很一般。
他的兒子叫做劉宏。
如果你對這個名字還是十分陌生的話,他還有另外一個更加眾所周知的名字。
叫做.....
漢靈帝。
如果對這個名字還不熟悉的話,或許他還有一句名言,以及他所寵幸的奸佞名字會讓你更加熟悉。
他所寵幸的奸佞叫做“十常侍”。
他的著名言論叫做“張常侍是我公,趙常侍是我母。”
此言論出自《後漢書·張讓傳》,乃是公認的史料之一。
意思也很簡單——張常侍是我爹,趙常侍是我媽。
當然了,皇帝當然不會真的說把張讓當成爹,把趙常侍當成媽——他隻是利用這樣子的表現,來讓那些士大夫們明白一個道理。
“朕很重視這兩個人!”
“你們敢搞他,你們就完蛋了!”
這是皇帝和士大夫集團們下的一盤棋——隻是從結果來看,劉宏輸的很徹底。
.........
淡淡的光芒從陳成的麵前浮現出來,而後周圍的一切就好像是水波蕩漾一樣,緩緩的消散,最後又再次凝結在一起。
當所有的異象都消失了之後,陳成睜開了雙眼。
這一次,他醒來的地點依舊是在“圃園”之中,他第一反應便是先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間,房間與上一次的差不多,但比上一次更加古樸、更加低調,但卻也更加奢華。
在他的鼻子間環繞著的香氣則是“岩雪梅”,而且是最為上乘的那一種——至少和他在官渡公府內聞到的那種等級一樣。
陳成眉頭一挑,語氣中帶著些許淡淡的笑意:“上一次醒來的時候,雖然也是岩雪梅的香氣,但卻比這一次的差了不少。”
“看來,這一次的改變同樣是反哺到了現實之中。”
他微微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看向窗外的些許綠色。
圃園風光依舊。
.........
臘月十三。
坐在雁鳴湖邊看書的陳成接到了一個電話,眉宇中帶著些許的訝異。
這通電話來自他的父親。
“祭祖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