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與不是,我都這麼認為了,在我看來,嶸山就不是一個好地方。”
湯沅說得很直白。
但哪個官方病院會這樣對待病人?
就算他們初入院時沒有去繁星台走一遭,但其他人可是一個不落的都去了一遍。
上來就是下馬威。
嗬嗬,好威風啊。
湯沅承認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油鹽不進的強種,但她現在腦子裡都是那些經曆殘忍實驗的人絕望的眼神。
這一點永遠無法饒恕!
埃德玟公爵瀏覽到手的那一份資料,從最開始的隨意,到正襟危坐,一臉嚴肅。
看到最後,一巴掌拍在柱子上。
“好一個沈長年,這就是他彙報說的一切正常!他人呢?!”
她咬牙切齒地喊出聲,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下一秒視線就在人群裡尋找沈長年的影子。
湯沅語氣淡淡的說道:“彆找了,他沒來。”
埃德玟公爵眉頭緊蹙,來的時候被嶸山狀況吸引,事情發生的也太快,竟然忽視了這一點。
“他去哪了?”
“嶸山最初的狀況就是他傳遞出去的,他本人竟然躲起來了。”
還是說本身心裡有鬼。
不敢來?
湯沅答道:“中控室,穩如泰山。”
說完,另外兩人都看向了她。
好像在問你明明知道,為什麼偏偏就放過了他,不應該讓他也體驗一遍實驗體嗎?
這讓他們也會有些許不平衡的。
他是嶸山中控台的執行官,在嶸山地位僅次於院長了好嗎?
埃德玟公爵還問道:“你是說,他一直看著這邊發生的一切,沒有任何舉動?”
要真是這樣,嶸山的人還沒動手,她就要派人去操作一下了。
知道他們想什麼,湯沅還好心地多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