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您兒子季遠做的事情是有攝像記錄的,你們說冤枉,請你們和警察明說,這個訴訟我是不會撤銷的。”林書音看他們明顯想引起輿論,還好自己昨晚留了一手。
如她所想,一說出季遠的名字,有人已經反應過來了。
“季遠?是我今天看的那個季遠嗎?”
“你們看手機!”一些人拿出手機看。
“這不就是個爛人,居然還有臉來叫受害人提撤訴!”
“就是個禽獸!”
一下反轉,說林書音的人變成了說季遠爸媽。
“你們不許說我兒子,我兒子是被冤枉的!”季遠媽看著他們說她兒子,激動起來。
“大媽,你兒子就是個強奸犯,快滾吧,還在這道德綁架。”
“就是,果然什麼樣的父母生出什麼樣的兒子。”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季遠爸媽臉越來越蒼白,甚至想去搶奪手機。
“誰讓你們在這鬨事的!”幾個穿著製服的保安過來。
保安一過來,場麵頓時控住了。
“保安大哥,這兩個人在這鬨事,麻煩你們把他們帶出去。”林書音站到前麵說話。
“就是,快帶出去吧,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太不負責了。”有人說了一句。
“對不起大家,今天是我們疏忽了,我們以後一定注意。”帶頭的保安道歉。
“我現在就把人帶走。”對林書音說。
“我不出去,這個女人一定要給我個說法!”季遠媽揮著手。
但是保安也是經過訓練的,三兩下就把人控製住,不管願不願意,也被帶出去了。
人走了,周圍人也散了。
林書音站在原地好一會兒,總覺得今天的事情不是個巧合。
星河灣治安好,季遠爸媽鬨了好一會兒才來人,這不得不讓她多想。
把衣服送去了乾洗店,留下了地址,林書音就接到了楚恬的電話。
“喂,甜甜。”
“書音,你有空嗎?”
“我有啊,怎麼了?”
“等會咖啡店見,我給你發位置。”楚恬說完就掛了電話。
林書音看了一眼手機,不明所以。
點開楚恬發來的地址,她打了個車就過去。
“出什麼事了?”林書音坐下,楚恬已經給她點了一杯咖啡。
“陸奕懷昨晚和我說要結婚。”
“叮”一聲,林書音手裡的勺子掉在了咖啡杯裡。
“你說什麼?”
“陸奕懷說要和我結婚。”楚恬重複了一遍她的話。
“他向你求婚了?”林書音還看她手上有沒有戒指。
“當時在我家和我爸媽說的。”
“那你是怎麼想的?”林書音觀察她的神情。
“我雖然是和他在一起了,但是我覺得稀裡糊塗了,總覺得不長久,結婚我是真沒想過。”楚恬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而且,我昨晚還問他,如果夏晴回來了怎麼辦?”
“那他怎麼回答的?”林書音覺得說出來未嘗不是好事,畢竟這也是橫在兩人之間的一個坎。
“他就沉默了,然後我直接甩開他自己走了,到今天我們還沒聯係。”楚恬眼神還帶著點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