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這麼看著問，莊辛眼裡快速略過一抹慌亂，臉上儘量裝作不知情的模樣。
“如果你主動承認錯誤，興許我還能放你一馬。”林書音轉了下筆，給他一個機會。
畢竟也跟了她挺久，為工作室做了不少的事情，也勤勤懇懇的，林書音完全是看在這個情分上。
莊辛揪著衣服下擺，臉上猶豫不決，心裡也怕是林書音詐他說出實情，想要拿到證據，那他說什麼也沒用了。
想到這點，最後還是放開了手裡攥著的衣料，無辜地看著她否認。
“老板，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林書音眼裡帶著嘲諷。
剛才那副糾結的樣子，已經是間接承認了。
不過人家嘴上不想承認，林書音也沒辦法。
她可以給機會，但不會給第二次。
“小胡，給他看吧。”林書音示意身旁站著的人。
小胡把照片放到離他近的桌麵，順便解釋了一句：“這是你和顧修筠的助理見麵的照片，我想你應該懂是什麼意思。”
“做了這件事情，你並沒有悔改，昨天又接到了顧修筠的命令了吧。”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顧修筠這人不死心，自己沒希望了，還想再一次把她拉下水。
莊辛挺直的腰背瞬間塌了下來，顫抖著嘴唇，“老板，你聽我……”
還沒說完，被林書音打斷了，“你以為我沒有證據，會叫你過來嗎？機會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沒有把握住，那就隻好交給法院來處理了。”
林書音決策果斷，不再聽莊辛後麵的任何解釋，讓小胡把人帶了出去。
第二天，林書音剛進工作室，田語彤就興奮地過來和她說話。
“老板，cd真的說到做到，和卡羽解約了，而且卡羽在簡約費上還沒占到便宜。”田語彤有認識在卡羽工作的人，很快就打聽到了。
今早迫不及待地就和工作室的人分享了這個消息。
林書音驚訝：“這麼快。”
看來cd是完全不想粘上卡羽了，越快處理越好，拖得越久損失越大，而且也並不是沒有候選的團隊。
至於卡羽沒占到便宜，人家沒有讓他賠償就不錯了。
卡羽，顧修筠送走cd的人，解開領帶，一臉氣憤地坐在那。
想到剛才自己說什麼都沒用，根本沒有占到任何便宜，這段時間的付出全部打了水漂。
想到公司其他人的目光，雖然沒有明目張膽地嘲笑，但還是讓他的臉色更加黑了。
“查出來了嗎？”看到小鄭進來，生氣詢問。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乾的，誰那麼不想讓他好過。
“老板，我查了監控，沒有看到有可疑的人。”小鄭表情有點害怕。
“就是說一晚上了，你們還沒找到人，養你們是乾什麼吃的！”果然，下一秒顧修筠就發火，將桌麵上的文件扔到他身上。
小鄭一動不敢動，站在那挨訓。
發過火，顧修筠也逐漸冷靜了下來，想到一個人。
“你盯著韓淖，從他那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