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的空氣有些曖昧,陸祈年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頸脖間,溫念的耳垂立馬紅溫了,掙紮起身還順帶推了他一把。
把衣服重新整理後,瞪了他一眼咬牙說:“剝蝦是吧?”
狗男人,等我合同到手後看我還理不理你。
走去盥洗台洗手,拿過一旁的濕紙巾擦乾後就開始剝蝦。
其實溫念也很愛吃蝦,但是很討厭剝蝦,用筷子戳進了蝦頭固定住,拿過叉子剝去外皮,快速的剝了一碗蝦遞到他麵前。
又去洗手,拿起碗筷開始吃飯,全程不看他一眼。
隻是旁邊的人有點討厭,她剛夾起西蘭花他的筷子就伸過來夾走了,夾起排骨他又搶。
連續三次之後,溫念實在忍不了:“陸祈年,我昨晚到現在都還沒吃過東西了,而且都被你欺負一晚上了,你現在還不讓我吃飯!!”
陸祈年伸手輕輕地掐了一把她的臉蛋,又戳了一下她的小梨渦,溫念躲開他的攻擊:“你乾嘛?”
“芯片的開關裝哪了?怎麼對我一會兒熱情似火一會兒冷漠無情的?”
溫念忍住把飯菜扣在他頭上的衝動,閉了閉眼把筷子放下,笑著說:“陸二公子,您吃。”
陸祈年在她的額頭輕彈了一下,好像是真的在檢測是不是她本人:“轉人機。”
神經。
溫念煩躁的拍了一下他的手:“陸祈年,你真的很煩。”
接下來他安分吃飯,溫念也是真的餓了,隻夾著眼前的菜,突然碗裡多了一塊魚肉。
矜貴的陸二公子居然在給魚剔骨挑刺,他何時為她做過這些了?
“我虐待你了?隻光吃菜不吃肉,難怪養了三年還是這麼瘦。”
溫念難得享受一次被他伺候的機會,沒出聲反駁,隻埋頭吃飯。
空氣有些安靜的過分,這是他回國後兩人最心平氣和吃的一頓飯了。
一頓午餐的時間,溫念盯了八百遍那份合同:“溫氏不是做新能源的嗎?寰宇也有涉及?你們這次合作的項目是什麼的?”
陸祈年隻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新能源汽車。”
“貴公司的業務範圍還挺廣泛,那陸總日理萬機我就不叨擾了,合同給我吧。”
陸祈年把文件扔在桌子上,冷眼望向她:“拿到合同後就給我安分一點。”
彆動不動就提離婚,煩得很。
溫念拿起合同快速地翻到最後一頁,已經蓋章簽名了,滿意的合上裝進包裡,起身離開。
走到了大門卻發現擰不開,溫念轉身看到後麵的男人拿著遙控器把門給鎖上了。
什麼意思?還不讓人走了?
“話都還沒說完呢,跑這麼快,屬兔子的?”
溫念試探性的問著:“您還有什麼事嗎?”
又您上了,把她給顯著了。
陸祈年冷哼一聲:“怎麼,穿上裙子不認人了?”
昨晚不是一場交易嗎?怎麼還把她說成渣女一樣,反正遲早都要離婚的,不要在意。
“還記憶猶新,忘不了一點。”
“以後彆動不動就離家出走的。”
溫念沉默了一會兒:“噢。”
還真是算準了她待會兒要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