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賓利停在了眼前,陸祈年單手打開車門,把溫念塞了進去。
“我不要跟你走。”
陸祈年的神情陰鬱,一雙深邃如墨的黑眸裡醞釀著極度危險的風暴:“不跟我走,想跟誰走?”
“跟誰都不要跟你。”
他的手臂隨意的撐在車門上方,腔調很是不走心的說:“行,那你試試看能不能走出這個車門。”
左邊的車門堵死被他堵死,黑色襯衫勾勒出腰腹線條,裡麵有多少料前天才感受過。
溫念去開另一側的門,發現已經被鎖死。
“楊助。”
楊盛安回了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還十分自覺的把車廂中央的隔斷升了上去。
隔屏玻璃切換成霧化模式,後座變成一個隻有他們兩人的私密空間。
溫念:“………”
陸祈年低頭看了她一眼:“打不開門嗎?”
隨後微微彎腰,低頭指揮著她:“這不還有天窗嗎?不試試看能不能打開,爬出去。”
“………”
溫念選擇忽略他,趴在窗邊希望能看見慕昭昭的身影。
“彆想了,今天誰來也帶不走你。”陸祈年剛關上車門,楊盛安就啟動車輛。
寬敞的後座裡兩人中間宛如隔了一條銀河係。
陸祈年湊近一把抓過溫念的右腳,溫念不自覺地縮了一下:“你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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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那隻亂動的腳:“彆動。”
拖地的長裙擺被撩起露出了一截細削光滑的小腿,高跟鞋脫掉後圓潤晶瑩的腳趾頭如含羞草一般收攏在一起。
粉嫩的腳丫子躺在他的手掌心,輕輕的揉了一下纖細的腳踝。
“嘶。”
陸祈年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大拇指輕輕的按在穴位上問:“這裡疼?”
溫念搖了搖頭。
然後他又按另一個穴位,“那是這裡疼?”
“不疼。”
“不疼,那你嘶什麼?”
溫念咬了咬嘴唇:“你饒我腳心了,癢。”
“……”
陸祈年的半個身子都撐在她的上方,兩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他低頭問:“剛剛說的話,什麼意思?”
兩人靠的太近,溫念先彆過了頭:“字麵意思。”
“不就一條項鏈,有什麼好鬨的?”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把剛剛被打亂的情緒又重新凝聚了在一起。
“我鬨?”
“我給你買的那一套紫翡你不要,非要搶這條項鏈,是真的喜歡還是在鬥氣?”
就算她說喜歡又怎樣,對他來說又不重要。
母親遺物什麼的說出來也沒有任何意義了,也怕被他再次拿來嘲諷。
從小到大隻要是在乎的東西都會變成要挾自己的軟肋了。
以前也從不敢輕易開口向彆人索求東西的,陸祈年是唯一一個讓她覺得最與眾不同的,但以後也不是了。
“我都祝福你們這對佳偶了,還有什麼好跟她鬥氣的?”
“昨晚慕昭昭給你酒裡兌了醋?”
陸祈年抬起手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力道不輕:“以後少跟她玩。”
溫念吃疼的把他的手拉了下來,用手背揉了一下自己的臉:“你洗手了嗎?就來摸我。”
“你有腳氣啊?”
溫念瞪了他一眼,把腳收了回來:“你才有。”
“有也沒事。”
話音一轉:“遇上你這個醋壇,再強的菌都被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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