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想到他遊泳教練說的話。
“打架這事還真不全怪他,是因為原本屬於他的參賽名額被突然替換,本次全運會的讚助商又是秦家,資本家的操作,我身為他的教練就算爭取了,也無可奈何。”
“小晨他目前在青少年組的成績是最好的,要是這次在大賽中能拿下冠軍衝一衝積分,那他就能獲得參加奧運會的資格。”
剛剛韓佳佳說,和他約定好一起拿冠軍參加奧運會。
想必宋宴晨應該是很重視這一次的比賽,要不是被秦澤也頂替了參賽名額,估計他也不會惹事。
“小晨,關於你的案子這幾天就會被撤訴,我到時候去跟你們隊裡的領導交談一下,看看能不能給你爭取回去參加比賽的資格。”
宋宴晨的黑眸定睛的看著溫念,“為什麼秦家會突然同意撤訴?”
他篤定,她今天指定去求人辦事了。
“這個你不用管,你沒事就行。”
“我不用管?那你憑什麼來管我的事?”宋宴晨的狗脾氣,突然的說來就來。
“我不管你、誰管你?”
“以前不管,現在才來管!”宋宴晨冷嘲的說:“有意思嗎?”
“我沒管你?我是想管你,但你給機會我了嗎?這三年以來,你拉黑我多少遍了?”溫念提著一口氣說話。
這幾天因為忙他的事,跑前跑後,到處求人,累得心力交瘁,這時候情緒也上頭了,就跟他吵了起來。
“你那假惺惺的關心誰需要?”宋宴晨的聲音突然提高,隨即低了下來。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顫抖的尾音在空中劃出一道刺痛的痕跡:“反正到頭來……還不是隻會把我拋下,獨自離去。”
砰。
宋宴晨摔門進了房間。
溫念張了張嘴,強忍著喉嚨的酸澀,身體晃動了一下:“小晨,對不起………我們當初並不是故意要把你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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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的門像一道無形的牆壁橫在兩人之間,她也試圖走進他的心靈,可總被他拒之門外。
明明那麼近卻又那麼遠,兩人之間的枷鎖無法解開。
溫念的雙手無力的垂下,心中湧起無法壓製的悲傷。
是她虧欠了他。
宋宴晨隔著木板聽到她的道歉,一個小物件從他的口袋裡滑落出來,在黑暗裡閃著微微的紅光。
他撿起耳環緊緊的捏在手心裡,喉間滾動著壓抑的哽咽,仰起頭逼退眼眶的熱意。
他記得那一天是霜降,天氣格外的冷。
10歲的宋宴晨每天放學後的固定項目,就是去遊泳館進行訓練。
他像往常一樣在館裡乖乖的等著溫念來接他回家。
隨時間流逝,看著訓練館裡的小夥伴一個個地被家裡人接走。
他等到閉館都沒有看到她的出現。
回到溫家後也找不到她,她的房間跟進了賊了一樣,翻箱倒櫃,亂糟糟的。
起初以為她隻是又鬨脾氣,離家出走。
剛開始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每天照常上學、放學、訓練。
他在遊泳館裡等了溫念一天又一天,也沒有回過溫家。
逐漸地察覺不對勁,從傭人的口中裡聽到宋嫚帶著她去蓉城了。
她們把他拋下,不要他了。
一年後再見到她,是在宋嫚的靈堂上。
宋宴晨像一頭無家可歸的小狗臥在地板上,眼角沁出了一滴淚,聲線沙啞,無聲的呢喃道:“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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