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晗見她這反應,心裡覺得痛快多了。
“沈翊長得一表人才,死的時候好像才20歲吧?”她像是抓到了溫念的痛點,繼續刺激著她說道:“還真是天妒英才啊,正是花一樣的年紀了。”
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在蓉城沒人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在公開場合裡提起沈翊。
一是、沈家在蓉城紮根這麼久也能一夜之間被連根拔起。
這裡麵的水有多深,沒人敢去探!
“我天啊!這徐若晗怕是瘋了吧?誰不知道沈翊是秦澤也的逆鱗啊?”
“她還真不怕死啊?去觸這黴頭。”
“上次賀家那小兒子因為跟幾個公子哥在背後嚼舌根,後麵被秦澤也收拾了,把他綁上遊艇開出了公海,回來後就瘋瘋癲癲的,嘴上一直念著說看到沈翊的鬼魂了。”
溫念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的緊拽著,指尖都有些泛白了。
徐若晗隨後又對著眾人說:“我下個月就要和秦家訂婚了,到時候,大家記得來啊!”
在場的人都知道,最近徐家和秦家有意聯姻,沒想到這麼快就訂下來。
眾人都在噓恭她。
“宋娩……不對,應該叫溫念是吧?”徐若晗一臉笑意盈盈地對她說:“你到時候記得來參加我和你澤也哥哥的訂婚宴。”
溫念臉上的神情動了一下,垂眸遮過眼底裡的殺意,不溫不火地說:“那還真是恭喜你啦。”
挺好的。
癲公配癲婆。
付靜初冷不丁的潑冷水,“我看你不是來賽馬的,是來“曬命”的!”
媽的,來她家出儘了風頭。
一個勁兒地炫耀和秦家的聯姻,生怕彆人不知道一樣。
更何況還有一個月那麼久,是不是真能成都說不定了。
“簡單的賽馬沒什麼難度,跑兩圈就結束了,騎馬射箭怎麼樣?”徐若晗指了一下溫念,“會玩嗎?”
溫念喝了一口西瓜汁,“不會的話我來乾嘛?給你當觀眾嗎?”
“那正好、前些天在射擊場跟我未婚夫比了一場是吧?”
“想在我這把場子找回來?”溫念輕笑一聲,“還大晴天的,就開始做夢了?”
“贏你、綽綽有餘。”徐若晗回頭睇了一眼付靜初,“你呢?敢不敢玩?”
付靜初本來心裡就窩著火,屬於一點就著,根本就受不了激將法,“這有什麼不敢的,要是你輸了,就給馨月姐道歉!”
“就憑你那技術?”徐若晗嘲笑開口:“那你還是讓她報警吧。”
“徐小姐不必如此口出狂言,誰勝誰輸還說不定呢。”唐馨月接二連三的被她針對,心裡也憋著氣,要不是腿上有傷,肯定也跟她比一場。
“對啊,我也未必會輸!”付靜初頻頻點頭應和。
徐若晗對她沒有好感而言,“那就賽場上見分曉。”
騎馬射箭是一項高難度、高強度的運動項目,付靜初讓下麵的人重新去安排場地。
溫念也去挑選裝備,龍五跟在身後不是很放心,“太太,這項運動危險係數太高了!”
確保不了她的人身安全。
“沒事,你就放心吧,我以前學過。”
龍五沒再勸阻,但也跟少爺報備了。
【少爺,太太要跟人玩騎馬射箭,你要過來看嗎?】
…………
格萊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