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靜初的比賽結果簡直是無法目睹,失敗的徹底。
徐若晗對她嘲笑一番,“就你這水平還好意思騎匹汗血寶馬!”
“純屬一副好牌打的稀巴爛。”
“來者是客,讓讓你罷了。”付靜初簡直就像是掉在地上還要抓一把沙子。
“你也不用半場開香檳!”她死活撐著麵子說,“這不還有溫念嗎?你未必就贏定了。”
付靜初給了底下的人一個眼神,馬場的人收到指使,去馬棚裡牽了一匹阿帕盧薩斑點馬出來。
溫念把弓弦背到身上,弓箭在背囊上。
出發前還在和小黑商量著,“黑哥,你要是跑贏了,待會兒給你獎勵一頓大餐行不行?”
以前玩弩、學的就是蒙古騎射,三拇指的箭法必須得佩戴扳指。
拿出口袋裡的扳指,套進了大拇指中。
小黑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反正是變得精神抖擻了。
感覺到它有點按耐不住了,溫念用力控著韁繩,它便有了脾氣。
馬兒揚長掀起,半個身子都滯空在半空中,長嘶一聲。
溫念連續幾次被顛簸,又落地。
龍五在給陸祈年現場直播,看到這畫麵趕緊切走。
“少爺,您看看這邊的花,開的是美哈。”
男人陰冷的聲音傳來,“是嗎?那就種在你的墳頭上可好?”
“少爺,我錯了。”
就應該堅持給太太選一匹溫和一點的馬。
小黑最後像是被她征服了,不停的在原地打轉。
溫念一個附身,烏黑的鞭子打在馬屁股上,馬發出一聲長嘯後,揚起蹄子飛奔而出。
落日餘暉下,黑馬眼神堅定,少女輕提韁繩,長發隨風肆飛舞,四蹄踏出的旋律與她心跳同頻。
每一次附身加速都儘顯英姿颯爽。
腦海裡已經想好了,把第一個標靶當成陸祈年、第二個標靶徐若晗、第三個標靶秦澤也。
距離第一個標靶還有10米,放開韁繩拿過弓把。
緊接著搭箭、扣弦、拉弓、動作乾淨漂亮,一氣嗬成。
左一已經完成。
為了節約時間,溫念直接在馬背上一個側身翻到了右邊,正中靶心。
“少爺,我覺得您的擔心多餘了,太太她這技術,還挺強的。”
觀眾席上的人也是被驚呆了。
“我去,你彆說,溫念還真有兩把刷子。”
“臥槽,要是她最後一發也正中靶心,那就比誰快了吧。”
付靜初看了一眼讀秒器,要是溫念最後一發射中了,那就可以贏了徐若晗。
她漸漸地興奮起來,“加油啊、小黑再快一點。”
“溫念,你也要加油啊。”
徐若晗無語的望了她一眼,“你不是討厭她嗎?還給她加油?”
“相對於溫念,我更討厭你,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
再怎麼不濟,溫念還是陸家的人,親疏有彆,她還是拎的清。
不出意外,溫念拿下了比賽,時間卡在了14秒。
比徐若晗快了一秒。
“喔~”付靜初立馬嘚瑟,“你看這事鬨的,怎麼就贏了呢?”
說的好像是她贏了一樣。
比完賽後,小黑還處在興奮的狀態,溫念壓製著帶它再跑了兩圈。
徐若晗看到溫念的騎術還有箭法,腦子裡就立馬想到了秦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