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淡薄的雨層,照耀著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銀色的光芒,耀的人眼睛發花。
溫念的大腦在極力的消化著這些信息。
一種說不出來的酸楚,從她的心底裡湧了出來,湧到她的喉嚨處,想吐卻吐不出來,隻能艱難的咽回去。
他現在不單止借刀殺人玩的厲害。
離間計也用在她的身上了。
溫念強忍著眩暈的感覺,“你說是就是了?”
秦澤也眼裡閃過一抹微妙的神色,“你要不信,大可以問問你身後的陸總!”
溫念一愣,轉過頭去便看到一身黑衣長褲的男人站在陰影處,眼神涼浸浸的,身姿筆挺,宛如青鬆。
也不知道他站在那裡多久了,又聽到了什麼。
他抬步走到溫念的身旁,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扯,力道不算輕,“秦總你的未婚妻正急的到處找你了”
“要是被她知道你在這跟我的妻子敘舊,那傳出去多不好?”
“哎,打住。”秦澤也咧開一張嘴,笑的甚是欣喜,“已經不是咯。“
“還真是托你的福,陸總您這一出手啊,我家老爺子已經連夜宣布要廢除婚約了。”
緊接著,秦澤也從橫梁上跳了下來,走到溫念的身邊,“念寶,我說了,我不會娶她。”
娶不娶關她什麼事?
陸祈年一手拉過她的手臂,把人藏於身後,“那多可惜啊,我們還等著去參加秦總的婚禮了。”
秦澤也睨了他一眼,用手輕彈了一下衣服上沾到灰塵,“念寶,你說我虛偽,但跟陸總比起來,他比我還更勝一籌咯。”
“剛剛徐家可是帶著女兒到那小三的病房裡求情,度假村的工程可謂是白送材料給他。”
陸祈年眼裡慍色漸濃,“秦澤也,你他媽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
秦澤也側過頭去看身後的女孩,“念寶,你看他多護著那心肝寶貝,至你於何地?他有什麼好的?”
陸祈年的眼眸清冷,宛如黑夜裡的鷹,冷傲卻又盛氣逼人,“你想死嗎?”
秦澤也一點都不畏懼,隻身向前逼近,似笑非笑,低沉的尾音蘊含著危險的氣息,“怎麼著?打一架啊?”
“來,想打你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兩人的目光對視,如兩道火焰在空中交相較勁。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兩撥人也在暗處、伺機行動。
煩死人!
她的事自己會處理,陸祈年來湊什麼勁兒!
溫念一把甩開陸祈年的手,對準秦澤也的腹部,一拳砸了過去。
陸祈年:“???”
秦澤也老老實實的站好,挨了溫念一拳,勾起唇,“念寶,隻要你能出氣,哥哥多挨幾拳也沒事!”
溫念還想動手,卻被陸祈年拉住。
乾嘛?
“你要幫他?”
陸祈年白她一眼。
傻的。
要動手輪得到她?
“一邊站好!”陸祈年把外套脫了丟到她的身上。
撲麵而來的外套上還帶著他的餘溫,上麵有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還有一陣檀木的清香。
陸祈年把袖子擼了起來,露出結實有力的小臂,對麵的秦澤也毫不示弱的扭動了一下脖子。
兩個男人準備大乾一場。
但是溫念、明顯還沒打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