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回到偏臥裡,虞麋發了一條消息給她。
【老大,姓白的那個律師在暗網標了懸賞令找我,估計起疑心了,溫氏那邊,現在我也不好繼續出手了。】
【加上之前入股的那些,手裡一共有15,隻是一直在虧損。】
最近看著一直綠的數據,心都在滴血,錢一直在燒著。
還一直購入,就像填海一樣。
【置之死地而後生,後麵會回本的。】
白逸查虞麋的話,那估計陸祈年已經十有八九預測到了真離婚的事。
手裡握著溫氏集團第二期預撥款的大權,要趕在他攤牌之前回籠一波資金了。
免的他後悔。
溫念洗澡的時候越想越氣,憑什麼送走她的狗!
還要替他把事做好了才有機會見到狗,想屁吃呢。
才不要被他威脅,本來就是她的狗!
換了一身衣服出門,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陸祈年應該睡著了吧?
溫念放輕了手腳下樓。
小青躡手躡腳地的躲在角落裡,小聲地說:“太太。”
“怎麼樣?查到了布布被送去哪了嗎?”
“我讓人一直跟著龍五,一路跟到了和樂苑那邊,親眼看著他帶著狗上了樓。”
“走,我們去把布布接回來。”
晚上喝了酒,不宜開車,讓小青充當司機。
車子還沒開門就被攔了下來。
保鏢:“太太,這麼晚了,您要去哪兒呢?”
“我去哪還要跟你彙報嗎?”
“下屬不敢,隻是二少爺吩咐,您不能出門!”
溫念:“???”
還給她人身自由控製了?
陸祈年是斷定了她會偷溜出去了。
不讓她出門是吧?
她偏要出!
“小青,撞上去,我看誰敢攔!”
保鏢見她要動真格,趕緊通知二少爺。
陸祈年冷著一張臉走到車頭前,“把門鎖死了!”
溫念:“撞他!”
小青是一點都不敢動了,甚至把車熄火了,“太太、這………”
慫包!
陸祈年冷聲:“下車。”
小青更是沒骨氣的打開了車門,灰溜溜的撤到一邊。
溫念就後悔今晚喝了酒,不然就開車把他創飛。
陸祈年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大晚上的你折騰什麼?”
溫念還在氣頭上,忿忿地說:“找狗。”
“剛不是說好了,你把事乾好後,就把那狗還給你?”
“噢,我反悔了。”
“那條狗本來就是我的,你擅自送走不說,還要求我乾這乾那的,憑什麼?”
憑什麼?
陸祈年又重點提醒,“憑我是甲方。”
溫念冷哼一聲,“偌大的彆墅都容不下一條狗,我看是這半堤灣根本就容不下我吧?”
陸祈年有些心梗了,“怎麼就扯到這份上了?”
“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離開,帶著我的狗一起,離你遠遠的。”
看來今晚不讓她見到狗是不會死心了。
打了個電話給龍五。
“二少爺,有什麼吩咐嗎?”
“把狗送回來。”
“現、現在嗎?”龍五半夜從床上彈了起來。
陸祈年看著溫念咬牙切齒地說:“對,現在!”
“好的,少爺。”他不願相信的閉上了眼睛。
所以他也是他們pay的一環了?
………
陸祈年還讓人連夜在院外搭建了一個臨時狗棚。
溫念也不睡覺,就在外麵指揮,順便等著布布的回歸。
院子外有很多蚊子,溫念又是非常招惹蚊子咬的那種,沒一會兒手上就被盯了好幾個包。
不管她怎麼躲,蚊子都像開啟了自動定位一樣,一直圍著她轉。
陸祈年在客廳裡吹著空調,看著溫念一驚一乍的,蠢死的,寧願在外麵喂蚊子都不進來等!
又打了個電話給龍五催促。
半晌,院外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
溫念飛奔而去,看到在後排的狗狗,大喊了一聲:“布布!”
“汪、汪!!”布布著急的用爪子拍打玻璃。
龍五一打開車門,狗狗就迫不及待地向她跑了過去。
溫念被撲倒在草坪上,布布還用它的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臉,“嗷、嗷嗚!”
仿佛在說,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對不起布布,我沒有要拋棄你的意思。”
“嗷、嗷嗚~”
溫念輕輕的摸著它的頭,“放心,我以後都不會讓人把你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