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望去。
秦澤也穿著一身黑色高級定製西裝站在了門口,頭發梳的一絲不苟,清雋的身影看起來有些冷漠,卻又透著股子高貴。
慕昭昭:“這不是秦家的那位太子爺嗎?”
秦澤也抬腳走進了殿內,雙手合十放在胸口前對著佛像拜了拜,走到道軒方丈的麵前微微頷首,打起了招呼,“好久不見,道軒方丈。”
“阿彌陀佛,秦施主彆來無恙。”
慕昭昭看著這寒暄的場麵,沒想到他們的關係看起來還挺熟絡的。
“今天廟裡不是不接待外客嗎?”
她輕輕地推了一把溫念問:“哎,他怎麼往我們這邊走來了?”
“以前我媽在這養病的時候,他來過幾次。”
嗯?
“你跟他以前就認識啊?”慕昭昭隻聽她提起過沈翊,都不知道她跟秦澤也是舊識。
“還記得我以前跟你提起過,住我外婆家旁邊的那個鄰居哥哥嗎?”
“嗯,記得。”慕昭昭看了眼四周,湊近低聲說:“那不是沈翊嗎?”
“對。”溫念看了眼那裝斯文,偽君子的變態,“他以前被沈家收留過,後麵才回的秦家,就是一個變態,咱彆搭理他。”
秦澤也剛好走到她的麵前,變態兩個字正正的落在他的耳朵裡。
他半彎腰,雙手撐在膝蓋上,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說:“念寶,你在心裡偷偷罵我就算了,怎麼還當著佛像罵這麼大聲?”
“因為在心裡罵的在這場合都罵不出口!”溫念白了他一眼,直麵罵道:“死變態!”
秦澤也聽樂了,眼裡的笑意更深了,笑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我們念寶還真是直率的可愛。”
慕昭昭瘋狂的給她打眼色,你們都熟到這種地步了?
他都可以直呼你念寶啦?
溫念用鼻子重重的冷哼一聲,“你來乾嘛?”
“放心,這麼重要的日子,我不會來鬨事,更不會讓人來鬨事。”
切。
溫念收回視線,直接忽視他的存在,低頭繼續疊元寶。
“手都受傷了還疊什麼?”秦澤也看著她手上的繃帶,琥珀色的瞳孔裡帶了抹冷戾,“陸祈年真讓徐家的人給廢了嗎?”
“這都保護不了你!!”低沉的聲音中還夾著些怒火。
徐家?
難道,那天追殺陸祈年的人是跟徐家有關的?
溫念抬眸問他,“你怎麼知道徐家派人追殺陸祈年?”
“你關心這個乾嘛?”秦澤也直起了身子,似笑非笑地說:“上次在醫院沒給你說明白嗎?”
“陸總衝冠一怒為紅顏,為了給唐馨月出氣,把徐家的股市攪得是一個天翻地覆,兔子被逼急了都會咬人。”
“更何況,徐家本就不是什麼善類。”
聽秦澤也這麼一提,又想起了被他利用的局麵,心裡的氣還沒完全打消。
“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一直都不是個好人,你不是早已經知道的嗎?”
溫念:“………”
龍五走進了殿內,看到秦澤也的時候皺緊了眉頭,厲聲質問保鏢,“誰把人放進來的?”
秦澤也雙手插著兜,站如青鬆,“彆吼了,幾個廢物還想攔住我?”
他也帶了不少人馬到靈隱寺,真要較量起來,都是五五開的程度。
“阿彌陀佛,幾位施主,殿堂內不得喧嘩。”慈恩小沙彌適時的出聲打斷吵鬨。
道軒方丈靜坐在一旁不動聲色,慈善的麵目中是自帶著讓人無法違抗的威嚴。
“好了,你們都出去說話。”溫念開口趕人。
龍五:“太太,大夫人來了,少爺讓我來喊您一起去門口迎接。”
“你那傳說中的乾媽也來了?”慕昭昭瞬間來神了。
“對。”
“那可是林上校啊,我跟你一起去迎接。”
………
林婉可是一個傳奇人物,光一個林家的背景就已經牛逼的飛起,還跟陸川擎一起駐紮在柬埔寨,是混的一個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