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都差點忘了他也是個病患來著。
“那你把我放下,我自己能走了。”溫念作勢要落地,卻被他抱的更死。
“乾嘛?你不是傷口痛嗎?快點把我放下來。”
免得把她摔個狗吃屎。
“現在不痛了。”
陸祈年把人抱進房間,沒有立即放開而是抱著她一起坐在床上,“我去給你調水溫,待會兒洗漱完了之後再做個檢查。”
他靠得近,說話間氣息都噴到她的脖頸處,溫念有些不自在地躲了一下,往旁邊的空位爬,“那你去吧。”
陸祈年的大手一撈,溫念重新落到他的懷裡,“亂動什麼?”
“你還要抱到什麼時候?”拍打著腰上的手臂,嘗試去掰開都掰不動,如鐵柱般牢固。
他把頭壓在她的肩膀上,委屈吧唧地說:“怎麼抱都抱不夠,待會兒你就不理我了。”
溫念動了一下肩膀,“陸祈年你趕緊起開,去給我放洗澡水。”
陸祈年卻樂嗬出聲,沒臉沒皮的說:“再抱五分鐘。”
“抱你媽,放開我!”她一個肘擊往後打過去。
嘶。
趁他吃痛的時候,趕緊爬到一邊去,扯著嗓子說:“我看你就是欠打。”
嘖。
陸祈年看著躲到角落裡的人,心裡癢癢的很想收拾一頓,鬆開了領帶,單膝壓在床沿上向她逼近。
溫念明顯地感受到床墊凹陷下去,開啟了防禦模式,拿過一旁的玩偶擋在身前。
可是基本上等於無濟於事。
陸祈年單手奪過玩偶,另一隻手拽住了她的腳。
溫念死勁兒地踢他,凶巴巴地罵:“乾什麼,乾什麼,陸祈年,你要乾什麼?”
他能乾什麼,隻不過想嚇唬一下她。
溫念不斷地晃動著腳丫子,毫不客氣的招呼到他的身上。
“不乾什麼。”陸祈年直接用腿壓住她亂動的雙腳,另一隻手去拿過枕頭。
狗屁。
不乾什麼還壓她。
不能動腳,溫念就改用手。
“啪,啪,啪。”
她左右開弓連續地扇了他幾巴掌。
“起開。”
看著鬨騰的人,他感到一陣頭疼,又怕她手上的傷加重,一把鉗製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上,“寶貝,你可彆再動了。”
用領帶綁住她的雙手,然後把一旁的把枕頭塞到她的腦後。
???
這熟悉的操作!!!
以往每次她喊腰酸要停的時候,這狗男人都會半哄著把枕頭塞到她的身下,然後埋、頭、苦、乾。
此刻,她感覺自己就像砧板的魚肉,要任由他宰割了。
溫念立刻炸了,像條蚯蚓一樣扭著身子,“陸祈年,你要是敢碰我,你就死定了!”
他又不是禽獸。
她現在都這樣了,又怎麼會舍得碰她。
“寶貝,我不碰你。”他湊近在她的耳邊說話,溫熱的氣息噴在臉上,感到癢癢的。
“但是你彆再動了,不然我怕控製不住自己要對你乾點什麼。”
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的,隔著單薄的布料,她還在身下動來動去的,這讓他很難不起反應。
溫念一秒變老實了。
不敢再亂動,如死了一般安靜。
一番折騰下來,陸祈年額頭上也沁出了些許薄汗,他低頭看了一眼裝死的人,鬆開了領帶。
溫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般的速度又給了他一巴掌,“啪。”
陸祈年:“………”
他認命般地閉上眼睛,緩了緩。
還想收拾她,沒被她打死都算不錯了。
“起開,去給我放洗澡水。”
“行,我的祖宗。”
陸祈年進入了浴室後先調了水溫,開了浴池的閥門,水很快就滿了。
櫃台上放置了好幾款精油,仔細地拿過看功效,最後選擇了舒緩疲勞的玫瑰精油往水裡倒了幾滴進去。
把毛巾、沐浴露、洗發水和護發素之類的全都依列排好。
抬頭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黑襯衫被打濕,頭發也亂糟糟的,最重要的是臉上的巴掌印越來越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