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一段小插曲,導致溫念為了躲陸祈年連早餐都沒吃就去弄造型了。
直到臨出發前,溫念瞄準時機快速溜進車裡卻被他一把拉住了車門,“躲什麼?”
她抬眸看了站在車門外的人,陸祈年換上昨天她親自搭配的一身衣服,亮黑色的絨麵西裝裡是一件開領的白色低領綢緞襯衫,露出修長的脖子和鎖骨,黑色的腰封下是一條闊腿西褲,顯的身材纖長而勻稱。
並沒有平時出席活動穿的著裝那麼正式,更偏向於休閒的風格,發型有精心的打理過,三七分的背頭,額邊還有一縷碎發柔和臉部的攻擊性,更像是一個知性優雅的翩翩貴公子。
“我這不是想著早一點到現場嘛。”
“急什麼?”他的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容看她,上車後把蝦餃、乾蒸,還有淡奶油餐包都擺在中控台上,“場館有人在負責,你先吃點東西。”
溫念在做造型的時候就已經餓了,但因為身上的裙子很緊不太敢進食,就隻喝了一口咖啡消腫。
“我穿著禮服了。”
“所以這些食物配不上你了?”
“給你上個法餐?”
溫念橫了他一眼,她今天是一個濕發大背頭的造型,露出飽滿的額頭,圓潤透亮的杏眸畫了不一樣的眼妝,化了內眼線,眼尾的位置眼線往上翹,不說話的時候就像是一隻高傲的貓咪,一副不好惹的感覺。
司機從後視鏡裡觀察到情況後,很識相的把隔板降了下來。
陸祈年夾起一隻奶油餐包遞到她的嘴邊,討好的說:“吃一個沒關係,不會有小肚子的。”
“你還說,我最近都被你養胖了!”她看著他抱怨地道,“一天天地就隻知道盯著我吃飯。”
早中晚都給安排的明明白白,知道挑食就變著花樣用胡蘿卜雕雕花、橙子做小雞模型,還做小熊水果拚盤,想儘辦法吸引她進食。
“就你現在這個小身板打台風我都不敢讓那個你出門,巴不得再讓你長幾斤肉了。”
“再說了,你的肉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呢。”他的視線不經意地擦過某處。
“臭流氓。”溫念低聲罵了他一句,拿過麵包咬了一口,淡奶油入口即化夾層裡還有一些乾果碎,口感細膩而豐富。
她今天塗了正紅色的口紅,已經很小心翼翼地吃還是免不了沾上奶油,紙巾盒放在了他那邊,“給我遞張紙巾。”
陸祈年抽出紙巾後,身子越過中控台給她擦拭嘴角邊的奶油,她呆滯了一下,右手還維持著半空中的狀態。
他的手指輕輕地摩挲了一下她的嘴唇,眼神緊緊鎖住她,眼底的暗示露骨而危險,她回過神後,眼神閃爍躲了一下,“我…….我自己來就行。”
“溫念。”
“嗯?”她剛抬眸就被他堵住了了聲音,“唔……”
早上被打斷的那個吻在這個時候被他討回去了,力道很溫柔,淺淺地吸吮著唇瓣仿佛在描繪兒她的唇形,淡淡的奶油香甜的引人心。
“陸….陸祈年……”她抬手推他卻被扣緊了後腦勺,不給她半點退路。
在說話的縫隙間被撬開了唇齒,男人帶著薄荷味的氣息一路攻城略地卷掃條蕩,和香甜的奶油味徹底地融合在一起,漸漸地她閉上了眼睛,陸祈得到了回應溫柔也失了控。
一寸寸地親吻吮咬,她感覺自己像深海裡的魚,窒息燥熱等待他把氧氣灌進來,甚至本能的渴求更多,推他的手攀上來肩頸,安靜的車廂裡極為曖昧,還能聽見若有似無的吞咽聲,直到她渾身發軟喘不上氣,他才不得已把人鬆開。
她仰著秀容輕喘著氣,鴉睫又長又密,眸間有些混沌的迷離之色,他愛得不行,低著頭在她的唇上再琢了兩口,“這會兒是真的擦乾淨了。”
何止是乾淨了,口紅都被他吃沒了。
溫念打開車裡的補妝鏡,看到唇上變得紅腫,低聲罵他,“你這讓我待會兒怎麼見人啊!!”
“沒事,記者不敢亂寫。”他得了便宜還賣乖,“頂多就是說我們夫妻恩愛而已。”